也只有如此了。?白.马`书+院- ?首?发!关月青默默点头。
“你下午是去安慰悲痛中的家长?”
“才不是呢。”
“咦?”
“死了的学生不是我班上的,不用我操心。家访是因为我班上的学生被打了,他和死者生前关系不好,被怀疑和死人的事情有关,所以被死者的兄弟打了。”
“原来是热血高中啊。”
“可热血了。我班上的学生寡不敌众,最后惨败。家长看见身上的伤今天直接找到教务处了。”
整个上午,关月青都在做着与教学无关的工作。结束了与柴原的谈话,关月青回到了办公室。没想到,一个皮肤暗黄的中年男人正在等着她。关月青这才从这位教务主任口中得知学生打架的事情。
“伤得很严重?”
关月青点点头,把气泡酒喝光了。肖馨拿起酒瓶想要为她再斟一杯,但被关月青拒绝了。本来今天就没有喝酒的打算。
“那你去学生家结果怎么样?”
“已经平息了,学生先歇一天。`1.5\1′x_s.w\.,c,o~m?”
关月青以班主任的身份去看望本来就极具安抚性,学生家长也不能将怒气发泄在一个年轻老师身上。
“出手伤人的那几个呢,学校要怎么处理?”说着,肖馨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不清楚,不是我班上的学生,我只负责安抚情绪,学校另有处理吧。”关月青淡淡地说。
“没事儿就好。”
“打人学生的班主任是魏立行。”关月青突然调转了话题。
“咱们系那个?”肖馨略微有些吃惊。
“是啊。”关月青咀嚼着意面。
“研究生毕业之后去的吗?你问他本科毕业之后去哪儿了吗?”
“他没读研。毕业就到这学校了。”
“怎么会去学校当老师呢,他当年可是保研的啊。”
两年前,肖馨重回学校读研,见到了不少已经将要毕业的老同学,唯独不见魏立行的影子。后来她也问过院里几位相熟的导师,但老师们只知道他没来报到,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肖馨一直都以为魏立行是被别的学校挖去了,或者是干脆去了国外。想到这,魏立行的样貌一点一点浮现在肖馨的脑海里。短发,戴着一副板材眼镜,给人一份很可靠的感觉。毕竟不是同班,这是她对魏立行的全部印象了。
“我也挺吃惊的。他说没去读,直接工作了。可能是有什么事儿吧。”
“可惜了。”肖馨正好吃完一块比萨,轻轻地吮着手指。
平心而论,他专业课学得十分扎实,没能在学术领域有所发展,的确是个遗憾。
“那他也应该教生物吧。”
“是啊。”
“那还挺好,能照应着你。”大概是感觉有些发热,肖馨停止喝酒,重新添了几块冰,她又开始喝起了橙汁。
之后,两人又聊起了最近大学里的琐事。听肖馨说起系里几位老师的人事变动,关月青略感唏嘘。自己已经走上了教育岗位,过去不在意的一些事情现在听起来竟然有了不同以往的感觉。
“我问你件事儿。”关月青双肘撑在桌子,直勾勾地盯着肖馨,“你说我适合当老师吗?”
“我觉得还好。怎么问我这个?”
“哪里好?”
“心细,有耐心。你觉得不行吗?”肖馨追问。
“我只是觉得??”
“你只是觉得刚一上班还不适应,这种情况谁都会遇到,更何况你学校还出了这种事,任谁都会头疼的。”
“我觉得也有我的问题。”关月青摇晃着玻璃杯,里面的奶茶所剩不多。
“被打的那个学生今天没来上课,但我根本没注意到。后来教务处的老师找到我说明情况,虽然他只是在转告我事情的经过,可我心里却在自责。我觉得自己不够关心学生。这几天讲课也让我发现个问题,我还没找到管理这些学生的方法,想想咱们当初上学的状态,好像已经不能用在这一代学生身上了。”
“他们捣乱了?不听课?”
“本质上是。但是并不直接地表现出来,所以我不能随便就用老师的威严去教训。”
“耍无赖啊。”
“你说得很对。”关月青惊讶于朋友的敏锐。
“那你也不能用常规手段,必须给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