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门一合上,陈一帆头一句话就是:“蓝何知道吗?”
程孝京失笑,说:“连我都是临时被喊过来的。一早上耗在这里,哪有机会跟他通气。”
陈一帆以为他在找借口,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机,问:“要我帮你说吗?”
程孝京摇头,说:“案子我已经转给李彦昔了。”
陈一帆不解地看着程孝京,说:“你回避的态度太明显了。”
程孝京在他对面坐下,随即叹气说:“有人不高兴啊,我也不是那种非得让人为自己提心吊胆的人。”
这句话听着虽然听隐晦,但知情如陈一帆,一下子就听出端倪了。
他一边愣一边说:“我去……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蓝何那点心思。”
程孝京注视着他,说:“这不重要。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陈一帆一提自己的事情就发愁。
“外面那一家子的声音,整个市局都能听到了。”
当然程孝京作为肖小天亲自委托的律师,个中原因也很清楚——肖父和肖母有着特别顽固的传统思想,自己女儿生前他们不闻不问,死后忽然嚷着要全须全尾地把尸体带回去,绝对不允许进行司法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