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问过鬼丸老’?”我跟过去,站在睡椅旁,“这么说,鬼丸老知道你偷偷进过这个房间?”
“啊,恐怕是的。?白.马`书+院- ?首?发!”玄儿显得若无其事。
“没有被责备吗?自己打开‘禁地之门’进来的事情。”
——请停手。
“当场被发现的话,或许会责备。但是因为没被当场发现。”
——这里,不可以。
“鬼丸老——”玄儿神态自若地吐口烟。柔和的香烟味围绕着混浊空气中的尘埃和霉味,“他只是有问必答。既不会反过来多问,也不会把被问及的事告诉他人。”
“他嘴很紧?”
“嗯,是的。至少对现在生活在这里的人是这样。”
“什么意思?”
“对于现在已不在人世的某人,他恐怕肯定会一五一十汇报的。′j\i¨n+g¨w_u\h·o,t¨e~l′.?c?o\m*”
“玄儿,那是……”我刚想问他指的是谁,但还没问出口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名字,“达丽娅?你说的是30年前去世的达丽娅夫人?”
玄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鬼丸老侍奉的真正主人只有死去的浦登达丽娅。就连玄遥,他也绝不顺从,当然对于当代馆主我父亲也一样。他只对达丽娅一人忠心耿耿,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坐,中也君。”玄儿冲着睡椅前的安乐椅,扬扬下巴,“不用在意会弄脏衣服。”
我听话地坐在椅子上,玄儿将跷着的二郎腿左右换了一下。
“还记得吗?”玄儿问,“第一个晚上,在去调查岛上的栈桥时我所说的话。”
“什么?”
“以前这里曾有人在见影湖溺死。”
“啊,记得。怎么啦?”
“那时,我还没有出世……当时住在这儿的佣人母子淹死了。¨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孩子玩水时溺水,母亲想去救他,结果一起淹死,对吗?”
“嗯。不过,听说淹死的母子就是鬼丸老的家人。”
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稍稍眨了眨眼睛:“真的?”如果这样,那鬼丸老就是湖里淹死的孩子的父亲、孩子母亲的丈夫?这么一来,自然可以断定这个“活影子”是男的。
“不知道是否属实。我问过他本人,但他一直含糊其辞,说‘那么久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记不清?肯定是说谎!” 玄儿站起来继续抽着烟,一口气抽完后,把它慢慢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很小的事情。就像是这个宅子附带的精巧的记忆装置——我是这么看的。”
“不管怎样,在我这样的人看来,此人的存在是非常值得庆幸的。父亲和其他人不知道的,或者虽然知道却不想告诉别人的旧事,他都知道,都记得。而且,他会按照你问的,不加多余的感伤和思考如实相告……!”
——那是在问我吗?
啊,是的。那个老佣人确实对任何人似乎都一视同仁。即便对方是我这样初次见面的来访者。
——我必须回答吗?
如果让他”必须回答&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