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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天:“但对张国庆的处理无法正常进行。一来他是党员,开除了他的党籍,等于是判了他三年刑;二来他是老机要员,身上有高等级的保密度,不便流入社会,他的公职,不是我们想开除就能开除的了的。”
徐院长:“那就保住他的公职,调离机要处,去做清洁工。行政级别从21级降到24级,比最低的23级我们再降他一级。”
陈二湖问:“那他的家属呢?”
徐院长:“开除不了张国庆,那就开除他老婆,让她带着儿子回老家。”
不管在哪个国家,你只要是地球上的人,上帝看中了你,一定要给你找点儿麻烦,有一句话就叫“在劫难逃”。安在天记得,这是老师安德罗曾经说过的话。
林子里,风纷纷吹落着树叶,小松鼠惊异地四下乱看。安在天进林子里,丢了一把瓜子在碗里,自己也吃着。
安在天:“不认识我啊,小松鼠,你的主人现在很忙,废寝忘食着呢,管不了你了。我帮她来给你送点吃的……我要不来,她就要来,那不影响工作嘛!这瓜子你爱吃吗?这是生瓜子,我爱吃,还舍不得给你呢……你真是有福气,认了对你这么好的主人,忙成这样还惦着你……”
他本来还想再放一把到碗里,想了想,有些不舍得,又放回自己口袋里。
黄依依在演算着……这是最后冲刺的几天,胜败在此一搏——她又进入了生命中痴迷的状态。
小查敲门说:“吃饭了。”
黄依依置若罔闻,似乎没有听见
小查的办公室差不多已经变成了宿舍,铺了两张单人行军床,还有洗漱用品和碗筷什么的。小查像个母亲兼佣人,她对黄依依说:“脸盆里有水,温的,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