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重病在身的样子,倒是像在小憩。安在天和小查小心翼翼地进来,小查扑上来大哭:“依依姐!依依!”
黄依依笑得格格得响:“哭什么?是不是以为要跟我做遗体告别了?”
安在天问:“这怎么回事?”
黄依依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这儿了。”
安在天看护士。
护士:“医生刚才以为是突发性心脏病,其实只是一般的昏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大概是太疲劳引起的。目前不会有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黄依依打断了她:“不是疲劳,是兴奋!”说着,又对安在天说,“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安在天走过去,松了一口气说:“虚惊一场。什么事?”
黄依依:“你把耳朵给我。”
当着外人的面,要说悄悄话,这叫哪门子事?安在天一下子觉得很尴尬,有些生气地说:“你有事说事,别……那个,否则我就走了。”
黄依依振振有词:“是工作上的事,我能这样跟你说吗?要不你请他们走开。”
护士和小查知趣地出去了。
安在天什么也不说,不开腔,冷冷地看着她。
黄依依轻轻地说:“把你的手伸出来。”
“你又想玩什么鬼名堂?我没那么多闲心,我还没洗脸呢,一会儿就上班了。”
黄依依沉了脸,故作生气地对安在天说:“我要吃你用手板心煎出来的鱼!”
安在天吃惊地:“你……破了?”
会议室里,黄依依:“我有好消息告诉大家,我已经把结构密码的数学链条推断出来了,当然这只是我在纸上的推断,成不成,对不对,最后还要演算来支持。我已经列出了所有的演算方案,演算量还是很大。蒋组长,希望这一次别又让你们白辛苦。但我相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