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意那么好,应该给我们捐赠一点,前线在剿共,政府的开销很大啊。-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
“那还不是张副市长一句话。听说共匪很是猖狂?”
“共产党只有火把和红樱枪,他们也许可以在梦中无数次打败我们,但现实中永远不可能。”
二人哈哈大笑。
罗进问:“张副市长在吗?”
吴秘书:“在,请跟我来。”
黄一彪赶到了军部医院,正好看见护士推着“断剑”从手术室里出来,主刀医生和罗雪尾随而出。
黄一彪拦住主刀医生,问:“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比划着:“算他命大,子弹从这儿进去,幸好走得是斜线,离心脏差了半个厘米。”
黄一彪一把握住医生的手:“谢谢,你救了他的命,也救了我的命,我现在就带他走……”
“现在?绝对不行!”
“出去看个地方就回来。*墈?书*屋`晓¨说¨徃, !首¢发′”
“那也不行,他才从手术台上下来,麻药都还没醒呢。”
黄一彪着急地:“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过几个小时行吗?”
“去哪里?”
“就在市里。”
“等我观察两个小时再说。”
罗雪没有止步,继续往前走。但她看黄一彪这么神秘,觉得不正常,心里也生出几分警惕。
司令办公室传来刘司令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他还没有从气愤中回过神来:“剿共,剿共,共匪居然就在我的楼里。这个黄一彪,他整天怀疑这个是共党,那个是共党,结果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都发现不了……。”
童副官在火上浇油:“还用的是他的枪,还杀了我们的人。司令,我看你应该向南京奏他一本,借机把他赶走算了,他在这里实在是不受欢迎,整天疑神疑鬼的,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哼,我奏他一本?还不是自找麻烦,他是有些人养的狗!”
“哪里现在都有这样的狗。^1^5~1/t/x/t`.~c?o^m+”
“是啊,为什么剿共那么难?因为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各有各的小算盘。天天讲精诚团结,为什么?因为大家不精诚团结。”
“黄一彪这种人就是叫人不团结的因素。”
“对,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事情就这样。”
童副官还想说什么,刘司令挥挥手,制止了他:“好了,不说了。这些牢骚话我们私下说说可以,不要拿出去说。我们身边什么人都有,出去说了,没准儿就叫哪只耳朵听见了,又是一大堆的是是非非。另外,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万不可张扬出去,叛徒供出我们内部还有共匪同党,黄一彪信誓旦旦地要把他揪出来。”
“揪出来好啊,就怕他……”
“打住,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这样对你我都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刘司令在办公桌前坐下,看见桌上放的那份来自南京的电文,心里一下子又紧了,道:“通知汪处长,这电报上的内容,不要跟任何人说。谁看过电报,谁就要对自己负责,你跟他们都交代一下,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童副官急急地奔向了钱之江办公室,一进去就问:“嗳,你们汪处长怎么不在办公室?”
钱之江:“他家里有点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