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雪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陈司机笑眯眯地:“去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司令请客,在哪儿吃不重要。~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闫妻担心地:“司令干吗要请我们吃饭?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汪妻白了她一眼,敲了敲木头椅背。
大家都坐定了,几个女人有些忐忑不安的。
刘司令满面春风地站了起来:“首先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南京来的代主任,是朝廷命官,也是各位夫君现在的顶头上司。”
代主任友好地躬了一下身子。
刘司令:“今天冒昧地请太太们来,为什么呢?说白了,我是来争取你们支持的,也是来表达我谢意的。各位夫君在为党国执行一项重大任务,暂时回不了家,也不便打电话,我怕大家担心,上门单独一一解释,说真的我又没那么多的时间,所以代主任给我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一起吃顿饭,借此机会也认识一下大家。总之,各位要与夫君小别几日……”
童妻问:“他们在执行什么任务?”
刘司令看看代主任,代主任:“秘密任务。¢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各位都是军人的太太,所以说出来也无妨。我们截获了前线共军的一份重要密电,关系到下一步能不能将活动在江西、湖南、福建等地的红军一网打尽、彻底剿灭共匪的大业,所以必须要尽快破译。”
闫妻:“他们在没在上海?”
代主任笑了:“在,当然在。”他故意卖着关子,“虽然日日思君不见君,可共饮的还是一条江里的水,甚至吃的是同一个厨子的饭。现在他们就在我们楼下吃饭呢。”
众人倍感惊异。
刘司令:“今天请大家到这儿来,也是因为他们在这儿嘛。但是面就不见了,他们很忙,也不知道你们要来,见面一则耗费时间,二则也叫他们分心分神。当然,吃完饭,我可以带大家远距离地看一看,眼见为实,心里踏实。”
过程之中,罗雪一直仔细地听着,没有插话。-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大家纷纷站起来举杯。
童副官领着汪、钱、闫、裘、唐进了餐厅,唐一娜似乎还在找中午见过的那位军官,却没了踪影。很明显,有人在盯梢他们。餐厅里,不时有窥探的眼神。钱之江则视而不见,径直往包房走去。
几人围桌坐好,准备吃饭。
童副官:“这是我们在这里吃的第一顿晚饭,我希望也是最后一顿。”他看看大家,没人理他,无趣地,“那就吃饭吧。”
大家埋头吃着,互不交流,连交流的目光也没有。
黄一彪进来,找了个位子坐下后,递给钱之江一包药:“你怎么胃痛了?”
钱之江谢了他,说:“老毛病,情绪一紧张就容易犯。”
闫京生总算得了个空儿:“做贼心虚的人才会紧张,像我,跟共贼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只有愤怒,只有屈辱。”
大家偷眼看着钱之江。
钱之江头都没抬,继续吃他的饭,好像是准备忍了。闫京生苦于没有对手,也只好作罢。
不料,突然间钱之江把手里的一碗饭飞了出去,当胸打在闫京生的身上。一阵骚乱。只听闫京生声嘶力竭地骂,但钱之江却咬紧牙关,只声不吭,像是被胃痛深深折磨着。待大家安静下来又开始吃饭时,钱之江却突然说:“闫副参谋长,我现在发现把你想错了。”
闫京生:“你别喊我,我不是你的副参谋长。”
“是,你不是我的副参谋长,你是共匪。”
闫京生恶骂:“你放屁,你才是共匪。”
黄一彪:“不要闹!”
钱之江平静地:“老实说,之前我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