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比较卑微、不为人知的兄弟。或许我们应该更了解他们才对。因为我们曾经接纳过穿着麦诺瑞特僧服,避难到此的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以前曾经和多尔西诺信徒十分亲近……”
“这里也有吗?”威廉问道。
“是的,我现在对你揭露的事,坦白说,我知道得也不多,总之是无法提出控诉的。但既然你在调查本修道院的生活,你最好也知道这些事。我会进一步告诉你,基于我所听到或推测的事,我怀疑——只是怀疑——我们的管理员曾经有过一段黑暗的生活,他是在两年前麦诺瑞特僧侣被逐后,才到这里来的。”
“管理员?瓦拉金的雷米吉奥是个多尔西诺信徒?”威廉说,“在我看来,他似乎是个最温和的人,对贫穷的论点毫无兴趣……
“我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对,而且他尽忠职守,全修道院的人都很感激他。我提及这点只是要让你明白,要找出我们的一位兄弟和一位佛拉谛斯黎之间的关联,有多么容易。”
“你的宽宏大量又误用了一次。”威廉说,“我们是在谈多尔西诺信徒,而不是佛拉谛斯黎。就是不指出特定的一个人,关于多尔西诺信徒也有许多可说的,因为实在有太多类了。不过,他们仍不能被称之为残暴,最多只能指责他们出于对上帝的真爱,不多加思索便把神灵谨慎传导的事付诸实行。我必须同意这两个团体的分界线非常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