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我问:“席卡奈达怎么了?”
“突然病倒了。-精`武.小_税,旺¢ ?追*嶵?歆!彰_踕.”
“现在人在哪里?”
“救济院。”
“是圣安娜救济院吗?那里名义上是救济院,其实专门收容需要隔离的病人,对吗?”
“没错。”
“为什么把席卡奈达这么有地位、有名声的人送到那种地方去呢?”
“他的精神有些异常。”
“那我得去看看他。”
“恐怕不成。”斯威登男爵蹙着眉,歪起嘴角笑了笑,“刚才你自己不是说到‘隔离’吗?我今天才替他送了换冼衣物过去,可是他们不让我见他。”
“男爵。您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
“没有啊!”
我叹了一口气:“席卡奈达原本答应替我写歌剧脚本的。′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
“你是说《炉神贞女》吗?那可能会成为他最后的作品。”
男爵带我进入席卡奈达的工作室。席卡奈达向来轻视女性,是个独身主义者,不过他的房间整理得很干净。说到独身。斯威登男爵也没有家室。
男爵从有门的书架内取出一束稿纸,说:“他己经写好第二幕,你要带走吗?”
“好。”
“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我沉吟不语,彻尔尼代我开口:“地下室的葡萄酒要什么办?”
斯威登男爵眉毛抬得老高,说:“救济院不准人送酒进去,除非席卡奈达能出院,否则可能无福消受了。”
“真可惜。”
“要不要带两三瓶回去?就算《炉神贞女》作曲费的一部分吧。”
我立刻点头。我已经学会要及时把握机会。
彻尔尼到地下室选了三瓶酒上来。我偷偷瞄了一眼,果然都是高级的酒,我到底没有白疼他。
“噢,对了,男爵,最近听过《摇篮曲》吗?”
“《摇篮曲》?”
“赛莲,唱来听听。·d+q·s-b¨o-o·k·.*c′o\m′”
彻尔尼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弹起前奏,催促赛莲开口。
赛莲悠悠的开始唱歌。她的声音浑厚,音域宽广,虽然并未故意提高音量,但如果孩子听到这种歌声还能安眠的话,一定是有过人的胆量。
“我听席卡奈达用钢琴弹过这首曲子,就在他住院前。听说是莫扎特写的,是吗?”
“他对这首曲子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他听说莫扎特的遗孀要结婚时,不屑的说:‘那个女人只懂得明哲保身。’似乎非常愤慨。”
“您是说康丝坦彩·莫扎特要再婚了吗?”
“嗯,对象是尼可拉斯·范·尼森,丹麦大使馆的书记官。听说结婚以后打算搬去哥本哈根。”
“那种连丈夫的墓都不做的女人,竟然还能再婚……?”
很久以前,我曾在一次专为孤寡举办的慈善演奏会中见过康丝坦彩·莫扎特。当时我弹奏了莫扎特的D小调协奏曲,所以她送了我一个小徽章,还强调:&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