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前,镇定自若。
终于,门房出来,语气恭敬:“二位学子,夫子有请。”二人整了整衣冠,跟着门房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夫子的书房。书房内,檀香袅袅,书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典籍,古朴的书案上,案头的端砚让人羡慕。夫子端坐在太师椅上,见二人进来,微微颔首。赵明远和秦思齐赶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学生见过夫子。”夫子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赵明远身上,嘴角难得地扬起一抹笑意:“明远啊,此次院试,你表现不俗,不靠父辈资助,单凭自已的真才实学考上,着实难得,值得嘉奖!”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赵明远一下子愣住了。片刻后,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尾巴也翘了起来。他胸脯一挺,开口便说道:“夫子有所不知,我那父亲,整日不务正业,从不给我做表率。天天游走于各大青楼,寻花问柳,做些歪门邪道的勾当。我小时候不懂事,也跟着学坏了,还好我自制力强,及时迷途知返,这才没有被他拖入万丈深渊!”赵明远的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夫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书案,“啪”的一声,震得案上的笔墨都跳了起来:“大胆!如此不尊孝道,父亲岂是尔等子女能随意议论的?你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般诋毁父亲,成何体统!”赵明远被夫子这一吼,也有些慌了神,但他心里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梗着脖子还想辩解:“夫子,我说的都是实话,他……”“住口!”夫子怒目圆睁,“今日念在你初犯,暂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