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不干涉。”卡特汉伯爵说。
“你应该告诉他你对他的观感。”
“不幸的是现代文明把这条规矩除掉了,”卡特汉伯爵懊恼地说,“要是在石器时代——可是,啊呀,我想即使是在那个时代我想我大概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块头小的人。”
“疾如风!疾如风,啊呀,我从不敢开口要疾如风嫁给我,因为我知道她听了只会大笑。而乔治——一个叫人恶心的饶舌汉,狂妄无聊、伪善的老市侩——卑鄙、讨厌的自我宣传者--”
“继续,”卡特汉伯爵说,“我正听得痛快。”
“天啊!”比尔带着感情简短地说,“我得走了。”
“不,不,不要走。我宁可要你留下来。再说,你想要见疾如风。”
“现在不见了。这件事把我脑子里其他的一切都扫光了。
你不会碰巧知道杰米·狄西加在什么地方吧?我相信他是去库特家度周末。他还在那里吗?”
“我想他昨天回城里去了。疾如风和罗琳星期六去过那里。只要你肯等一下——”
然而比尔猛摇头,匆匆离去。卡特汉伯爵蹑手蹑脚走进大厅,抓起帽子,急忙从侧门出去。他远远地看见比尔奔向他的车子。
“那个年轻人会出车祸。”他心想。
然而,比尔平平安安地回到伦敦,把车子停在圣詹姆士广场。然后他找到杰米·狄西加的住处。杰米在家。
“嗨,比尔。喂,怎么啦?你看起来不像往常一样高兴。”
“我在担心,”比尔说,“我正在担心,然后另外有件事发生了,给我很大的冲击。”
“噢!”杰米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比尔没有回答。他坐着两眼直视地毯,表情十分困惑不安,杰米被挑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