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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主任、刘杰斌、石硞和肖小艳在电梯口等了几分钟后,梁小蔻在林院长、程主任和郑暖夏的陪同下,走进了普外3,身后还跟着几名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m·a!l,i′x\s~w!.?c?o~m?
“梁主席,感谢你们对患者的关心爱护,积极为患者筹集治疗费用。我代表中心医院也表个态,我们将组织全院最好的专家团队精心为孩子治疗。另外单纤纤的治疗费用,我也能免的免,能减的减……” 林院长边走边说。
“我们妇联抛的那块砖,引来了林院长的这块玉,哈哈,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效果。”梁小蔻笑咪咪地说着,看向了石硞,“林院长,这事啊,还得感谢石硞石大夫,纤纤是他义诊时的病人,后来也是他替纤纤妈妈向妇联求助的,有这样人帅心美的大夫,是你们中心医院的福气啊。”
梁小蔻这番话,既是对林院长说的,也是对身后的媒体人讲的。年前石硞被整的那么惨,身为同学,她当然得趁机为他说几句话。
“那是,石大夫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林院长附和。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了纤纤的病房。
早春的太阳慵懒地洒在房间内的每个角落。防疫需要,窗户开了个缝隙,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纤纤安静地坐在床边,拿着练习册在做题。妈妈在旁边给她剥桔子。
郑暖夏发现,和大年初一见到纤纤时相比,她更瘦也更加苍白了,握着笔的小胳膊像纤细枯萎的树枝,仿佛大风轻轻一吹,就会断掉。
见他们进来,纤纤乖巧的起身,努力堆起笑容向他们问好:“医生叔叔、护士阿姨好,哥哥姐姐们好。”
发现进来的是一群人后,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么一大堆人,搜肠刮肚才找出这几个词。
“我是医生哥哥……”石硞口吻轻快,想中和一下那孩子的紧张。^y/u`e¨d+u.d^i?.~c-o~m?
“不害臊……”郑暖夏用唇语斥嘲他,将手中的毛绒玩具和几本正流行的儿童读物送到女孩手里。
纤纤接了过去,很是开心,连声对郑暖夏说“谢谢姐姐”。
郑暖夏连忙向纤纤和她妈妈介绍了梁小蔻和林院长等人,并告知治疗费就是梁副主席帮忙筹集的。
当梁小蔻将那个写着“爱心捐助伍万元”的捐赠牌交到纤纤妈妈手中时,她拉着女儿“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含泪说了一连串的“谢谢”,并表示用不完的话一定退还妇联,用于其他病人的救助。
在场的人鼻子都是一酸,连忙拉起了母女俩。
“石医生叔……哥哥,我做了手术,就能回学校继续上学了吧?”纤纤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石硞,期待他能给她一个健康的未来。
听了他刚才的话,小女孩觉得他更喜欢被人喊“哥哥”,便把到嘴边的“叔叔”改了。
“好好配合治疗,哥哥和你一起努力战胜病魔。”石硞摸摸着纤纤的头,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人的生命既不由自己掌控,也不由医生掌控,而是由那个叫做“命运”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掌控着。人若是飘在天上的风筝的话,命运就是轴线,收放都由它来决定。
石硞有很大的把握将纤纤治好,却不敢百分百打包票。凡事都有万一,他只能说,这个手术的成功是大概率事件。
“我和单小雯说,等我看好病回家了,就带她去看黄河。单小雯没见过黄河。”纤纤的大眼睛咕噜噜的在大家的脸上扫描着,似乎想让他们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十岁的小女孩己经有了自己单纯的小心机,她见石硞没有首面回答自己,便开始向其他人求助。_k?a.n?s_h`u,p¨u\.*c~o·m¨
“单小雯是谁啊?”梁小蔻的儿子只比眼前的小女孩小一岁,她第一个绷不住了,赶紧顺着纤纤的话题拐到了那个陌生的名字上。
“那,那是纤纤养的小狗。”纤纤妈妈涨红了脸,囁嚅着说。
“石医生哥哥,我的病可以治好的吧?我和单小雯拉了勾的,不能说话不算数。”纤纤执拗地看着石硞,想让他给出答案。
平时还算能说会道的石硞,此刻却变成了水泥柱子,僵硬的立着。
这种情形,换任何医生都无法给出病人和家属想要的答案。
“纤纤,石医生哥哥还有其他病人要看,不要这样追着人家问,很不礼貌的,明白吗?”纤纤妈妈连忙出了声。
纤纤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妥,小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