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模样还不错,聊胜于无。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的父母这件事,更没有和他们进行探讨。
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乖孩子,老成持重,年少老成,成熟稳重。
如果告诉他们我是一个性无能根本就一事无成功败垂成,不知道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的器官从来没有强硬过,它绵软温顺,从来不是新发于硎的利器。
除了日常排泄,它几乎没有别的功用。
它品相完好磨损轻微,差不多可以贴上一个标签:全新待售。
一开始,叶雾美还对我有幻想。
她和我在一起时,用尽物理手段,施展吹拉弹唱十八般工夫,想唤醒我的身体。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这样努力过,但就是不行。
它始终萎靡不振,软软地瘫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一条冬眠的虫子。
叶雾美的身体发育得非常完美,这更加深了我的症状。
在她的面前,我像蜡烛一样融化,丝毫没有像烈焰一样熊熊燃烧的可能。
——会不会是包皮过长的原因?
叶雾美问道。
看来,她在暗地里备过课,下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