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细娟纵使再不懂法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能走!姐!你走了性质就不一样了,就是畏罪潜逃!”
田文柳还在否认:“不会的,青城说他能处理好这一切的,我可以等!对!我要等青城!”
她不顾阻拦地跑了,拉扯过程中将田细娟推倒在地,撞上了矮几嗑了头,痛得没力气追她。-s¨o`s,o/s¢h′u~.+c,o,m\
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田文柳所说的那样,田家不仅违规生产致工人死伤,还在事故后意图埋藏尸体掩盖事实的新闻眨眼便满天飞,田文柳也在一天后就被警方抓捕。
而徐青城,明明是他主导的这一切,最后他却和田家割席得干干净净。
田细娟那时也不是没想过举报他,可不知道他给田文柳灌了什么迷魂汤,无论她怎么求田文柳说出当年实情,田文柳都一口咬定那些事都是她做的。
田细娟怒其不争,后来也很少很少去探望田文柳了。
这件事就像一个恶性肿瘤,慢慢从心脏扩散,越来越大,尤其是每次看到徐青城上报宣扬她就觉得一阵恶心。*y_d¢d,x~s^w?./c_o?m.
可她没办法,她今天写举报信投诉他品行不公不配当优秀企业家典范,明天就可以被人堵住套着头拖到角落里打一顿。
她看不见是谁,但她知道他的人在盯着他们一家。
明明徐青城就是一只吸血鬼,应该畏惧阳光,却因为吸了太多人的血,踩着他们的尸骨变强,竟然可以站在阳光下了。
后来,田细娟也没了抗争的心思。
起码,她还想活着,得罪徐青城也没好处。
她搬家搬的远远的,逃离临禾,以为这样就会相安无事。
而直到接起和辜华强的这通电话,她才赫然发现——
原来徐青城从未想过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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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细娟知道的细节就这么多,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挖掘的点。.k¨a*n′s~h¨u+q+u′n?.¢c,o?m/咱们现在能确定当年徐青城和田文柳一定还达成了别的协议,现在见她一面,或许能撬出点什么。”
辜华强说完,问卓惜的意见:“你见还是我见?”
卓惜撑着复健的把杆,温吞向前走,她现在已经可以不用完全靠助行器和拐杖才能走动了。听完咬牙到:“我去,给我一周时间,等我能走路,我亲自去见她。”
辜华强是受害者,这些年心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消退过,他去见田文柳,卓惜担心他控制不住情绪,到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辜华强也知道,没有和她争:“好,那等你去之前,我们先盘算一下该和她说什么。”
探视只有一个小时,他们必须把握好每一分钟。
卓惜扭头,这条杆长不过两米,她才走了三个来回,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不仅手抖,浑身也几乎汗湿,有气无力应声:“好。”
他知道她在训练,也没有多说废话,很快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卓惜放回口袋,再次撑着把杆站直,往前试探着迈出脚步。
一周,只给自己一周时间。
她无论如何也要做到不依靠外力正常行走。
第89章 在这种折磨中丢失了真正的自己。
复健的进度比卓惜给自己规定的时间还要快一些。
差不多三天的时候她就能丢拐慢慢靠墙走路了, 五天的时候走远一些才需要扶着东西休息一会儿。一周过去,她已经可以不需要任何辅助正常行走了。
她再一次觉得或许真的是穿越的缘故,让她身体有了什么增益buff之类的。她这段时间在医院里看见了太多人, 有很多远不如她严重,却到现在都没能下地。
每天在医院里沿着走时, 她都能听到病人备受折磨的呻吟,以及病人家属错综复杂的情绪。
痛苦、愁绪以及怨恨被锁在那小小一个房间, 所有的情绪被无限放大,互相交织。
卓惜总是会偷偷地往里面看, 也总忍不住想,上辈子的卓焱也是这样痛苦吧。
她还有转圜余地,他却从来没得选。
听孟沅话里话外,最近两人相处的时间还挺长,卓焱经常会趁着没课来找她,有时候带她去吃东西, 有时候带她出去玩。
孟沅最近被他拉着报名了一个散打馆体验课,就在学校附近,卓焱也是不嫌麻烦似的, 跟她一块儿报了。这个体验课很灵活, 一共十二节, 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参与,很大方便了学习。
孟沅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一些防身术,危险是无处不在的,她不能每一次都等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