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原亭侯。
至是姜发避去,即召李庠入府,朝夕与之计议。
庠出,语兄李特曰:“赵益州非立业之才,不听吾言,败将立见,成都必为他人所得。
”特亦点首。
有成都旧兵听得其言,报与赵廞知道。
廞密与其子赵瑛议曰:“李特兄弟英才磊落,恐久必为川中之患,非甘人下辈也。
”瑛曰:“李特兄弟,惟李庠文武足备,若去此人,特无能为矣。
今观其言,可知其心,亦须防之。
”自此有杀李庠之意。
会无其由,恐人谈议,以故未行。
一日,庠见廞杀人,乃上言劝之曰:“自古成大业者,皆以不嗜杀人为心。
今主公专行暴虐,不修仁德,岂有人肯归向,能保永终乎?”廞甚不悦,即欲杀之,法无死理,忍而不答。
庠退出。
又一日,赵廞设宴会众,言及朝中之事,李庠曰:“目今司马氏自乱,朝无正士,宜趁此建大位,称尊号,以令四方。
上可以争关中,中可以围荆襄,下可以据险自守。
脱不如算,亦可以成汉中一鼎足之势也。
”廞心实然喜之,意欲先去李庠,以减特势,而后行之,乃作色大怒曰:“神京在洛,谁敢妄悖?吾之所为,实为奸党虐忌,逼迫归京加害,不得已耳!不久上本辨明,仍居藩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