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白色毛衣染了红,发现刚刚那一刀在他胳膊和腰上都滑了口子。
黑衣服看不出暗红颜色,但划得深, 血液混着河水,不断往外晕。
刺眼醒目。
梁桉盯着大片血迹, 脑子里嗡嗡作响。
“今天算你运气好, 要是真出了事儿,这刀就不会是掉河里了。”江浔却没注意到似的, 把梁桉扯到身后, 仍旧拽着那只脱臼的胳膊, 每说一个字, 就把他胳膊折得越狠, “十几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