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会及学习,他最推崇的是美国。
他在19世纪关于社会生活的预言,很大部分在20世纪中叶得到了实现。这种社会生活是建立在自由和国际主义基础上的。他在24岁时,开始涉及国际主义,那时他写道:“法国人,从头到脚,就和德国人一样简单”;可是到他80岁时,他写道:“我,一个只认为文化和野蛮主义是重要事情的人,怎么会憎恨法国呢?民族之间的仇恨,文化水平越低的地方,这种情绪越大。一旦你超越民族界限,与你的邻邦同甘共苦,把他们的不幸和欢乐当做自己的事,一切仇恨情绪就会消失。”
在他三十七八岁时,歌德感到国家事务形将无法驾驭,他就跑到意大利去了。在那里,他休息了两年左右的时间,才从社会生活,特别是德国那样的政治生活中摆脱并恢复过来。
歌德对德国的失望程度,比任何其他思想家都更严重,因为他曾经亲手引导过她的命运。没有人像他那样深刻地分析过德国人的性格。我们必须把精神思想和国家政权分开,这样才能看到,为什么从路德到歌德,从席勒到尼采,这些德国的知识分子,著名的艺术家,改革家和革命家,怀着比任何其他国家的知识分子更为痛切的心情来分析自己的国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被允许分享他们的权力,哪怕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和任何时候,都由一群愚昧无知的皇亲国戚和容克地主统治着。如此,德国的思想家站在一个大马戏团的篱笆外面,双手插在口袋里,从缝隙中看着那些企图用枪和鞭子驯服和控制野兽的人,不禁发出轻蔑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