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就开始发烫。?x·g+g¢d+x~s\.?c~o,m′
“可是……我好想你。”
“哪里想?”女人问。
伊芮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能轻易想象出女人居高临下的神色,和说出每一个字的样子。
“这里……”
伊芮乖乖指向自己的心脏。
女人的呼吸徐徐向下,温热的气流,滑过她的鼻尖,嘴唇,下巴……
好痒好痒。
终于,女人在她的锁骨上,印下一个轻软的吻。
“现在不想了。”女人冷淡地说。
“那,这里也想……”
伊芮又焦急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她等了好久好久,女人都没有说话。
“陛下?”伊芮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惹朱韵生气。
——就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唇上却忽然一软。
分别了好久的唇瓣,总算又重逢在此地。^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伊芮忍不住发出一声鲸鸣般的叹息,搂住女人的后背,深深回吻过去。
女皇陛下今天难得格外主动,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威,毫无防备地将舌尖送到伊芮口中。
……那她可真是小瞧了伊芮想念她的程度!!
伊芮立刻用自己的唇舌困住她的舌肉,一遍又一遍吮舔,研磨,换得女人在她怀中一阵娇颤。
掌心的触感告诉她,朱韵今天穿着那条黑色的长裙,裙摆虽长,开衩却太高,伊芮实在担心,它一定很容易被坏人撩开,胡作非为,乱摸一通。
毕竟,女皇陛下的皮肤实在很好摸,像刚揉好的,又香又软的面团。
亲吻滚烫又漫长。
朱韵在伊芮唇间呜咽,挣扎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推开她的肩膀。
喘息还残留着绵绵余甜,两个人靠在一起,凑不出一次完整的呼吸。
伊芮把头埋在女人香喷喷的颈侧,只能发出沉闷的,黏乎乎的声音。
“……还有我的触手们,也都很想你。¢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黑暗中,视觉之外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到极限。
女人捉住她颤动的触手,指腹顶着触手细软的尖端,一阵要命的酥麻,立刻漫向少女所有的神经。
女皇陛下的手指,捉弄着那只潮湿的腕足,时而弯折,时而揉搓。
伊芮听见黏液在女人手指间流淌,发出绵密的,暧昧的水声。
女人朱唇轻启,触手旋即坠入她的口腔。
触手的前端,勾缠着女人的舌尖,黏液与唾液融在一起,湿润不堪。而那些凸起的吸盘,不断刮蹭着女人唇角的软肉,进退两难。
女人在伊芮怀抱中轻哼,像痛苦的告白,或者甜腻的抱怨。
“陛下,你去哪儿了?”
不知隔着墙还是门,伊芮听见邦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元气。
朱韵十分勉强地应了一声,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缓:“我在里面,怎么了?”
“您的婚纱改好了,快出来试试吧!”
听到邦妮的脚步在朝这里靠近,女人瞬间绞紧伊芮的触手。
“你别进来……”女人颤抖着说。“我没穿衣服。”
邦妮总算停了下来。
“好的,陛下,那我把礼服放在桌上了,等您空了记得试试!”
女人浑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压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而那只顽皮的触手,依旧忙着在女人口中逡巡打闹,一秒钟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嬉戏。
等到邦妮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女人才掐住伊芮的脖子,试图发出凶狠的声音:“你今天真是……嗯……一点也不听话……”
另一只触手,亲昵地盘绕着女人的脚踝。
小狗总要学会死皮赖脸,就算被女人掐住脖子,也要凑过去舔她的嘴唇。
“可是陛下你明明……很喜欢的样子。”
女人的手指放软了几分,语气依然强硬:“……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嘿嘿。
伊芮用亲吻给她回应。
在回到自己的牢房之前,伊芮想等朱韵试完婚纱。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轻响,想象着那些瑰丽的布料和珠宝,会如何装点女皇陛下曼妙的身姿。
一定很美很美。
“我们可不可以,练习一下明天的流程……”伊芮小声问。
“什么流程?”
“就是那些,誓言什么的……我怕我明天太紧张,根本什么也听不清楚。”
高跟鞋轻叩地板。
女人朝她走来,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