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手拿热毛巾给父亲擦了擦脸,听着他嘴里一味念叨母亲,康康背过身,长长叹了口气。.咸′鱼~看?书+ *首\发¨
别人家肯定不似他们家,别人家多是在家留守的母亲担心在外的父亲。
他们家不一样,是父亲黏着母亲。
这不母亲在外赶研究进度,小半月不归家,父亲己然承受不了。
居然天天跑研究所门口蹲着,要不是研究所的守卫叔叔认识爸爸,知道爸爸粘人,恐怕早把人逮进去了。
“爸,我妈是去工作的,有正事儿要做,你作为家属,要理解妈妈,支持妈妈发展事业,而不是像个粘人包一样,在这拖妈妈后腿。”
醉酒的武三凌明显听不进去,指望和酒鬼讲道理,小少年也是被逼急了。
“媳妇儿,我那么大一个媳妇儿呢,你把媳妇还给我,我要我媳妇儿。”
庆幸助理叔叔走得早,看不见爸爸丢人的样子。
康康给上了床的武三凌掖了掖,小声哄他。
“妈妈明天就回来了,爸爸今天早点休息,好明天养足了精神见妈妈。”
一说一个准,武三凌耳朵多尖。
听见明天见媳妇儿,被子也不掀了,人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睁着狭长的眼问对方。
“真的吗!”
儿子一本正经道:“真的!”
一点不像瞎胡侃。?k!a^n+s!h`u~d·i/.·c¢o?m′
武三凌信了,老老实实闭上眼,睡了觉。
见他睡着,小少年关了灯轻手轻脚出门,横穿院子的时候,听见动静的沈父出来查看。
“你爸睡了?”
老头披了件外衫,这些年精神头很足,就是心疼女婿。
“睡了,外公你也赶紧回去睡吧。”
康康扶着外公,摸黑朝正屋去。
第二天一早,酒醒了的武三凌起身也不管隐隐作痛的头部,满院子开始找媳妇儿。
床上没有,东厢房没有,院子里没有,西厢房也没有,灶房也没有。
男人低沉地垂下脸,心想昨天做梦发癔症了,居然幻想今天媳妇回来。
他整个人低沉沉站在那,儿子早去上学了,看不见老爸这副模样。
沈父,沈母听见动静过来看,就瞧见女婿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老两口心照不宣的对视,而后故作不知地拉着女婿去堂屋吃饭。
男人很听话,很孝顺,虽然没胃口,不想吃,但同样不想驳了岳父岳母的好心。
喝了两碗媳妇十年如一日喜欢喝的豆腐脑,吃了两根油条。
实在没胃口吃的武三凌气压低沉的来到公司。!t.i.a-n¢x+i*b`o¢o/k~.^c¢o′m.
本来叽叽喳喳的公司前台聊的正开心。
余光瞥见气压贼高的董事长从前台走过,几人立马噤声。
首到电梯的门开了又合,长吁口气的前台接待。
“董事长莫不是真到更年期了,气压一天比一天高,这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些年董事长总是这样,一年到头总有那么两天不顺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咱也不知道,咱也摸不准。”
“还有,男的真有大姨父吗,说真的董事长好像也才三十六七,怎么算也没到更年期的时候。”
一路通到18楼,武三凌下了电梯扬长而去。
他身后恨不得缩墙角,装乌龟的员工盯着慢慢合上的电梯门,纷纷挺首了腰。
不由分说摸了摸怦怦跳的心脏,没办法,心情不好的大魔头真的威慑力巨大。
上午召开本年度上季度总结会,中层及以上领导全员参加。
18层的秘书团队眼瞧着在外呼风唤雨的领导个个哭丧脸踏入18层的工作会议室,跟下地狱似的在那磨磨蹭蹭。
这场会议开了整整一上午,坐在最上首的男人冷着一张俊脸,听下头各部门的汇报。
接着便是言辞犀利,一针见血的指出各部门的漏洞。
各部门老大被训的跟孙子似的,臊眉耷眼坐在位置上。
心里度日如年的盘算时间,啥时候是个头啊。
男人极具威压的目光扫过众人,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挺首了腰杆。
就在长桌两边两股战战祈祷这要命的会议赶紧结束时。
长桌最前头大哥大发出的声响,众人的眼光齐齐看来。
感叹哪个胆子那么大,不要命了。
结果一看,好像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