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赵源组织了半天语言，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陈珍珍你还记得吗？”池晏，“她是怎么被你逼疯的？”

赵源脸上出现慌乱的神情，“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池晏一掌拍到桌面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陈珍珍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赵源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只是想给她拍一些照片而已。”

池晏道：“拍照片？难道你只给她拍了照片吗？”

“我真的只是拍了照片，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赵源继续说道：“警察同志，陈珍珍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

“她是我们学校跳芭蕾舞的，她长得很漂亮，我真的只是想给她拍一些照片而已，但是她一直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去给她拍呀。”

“所以你就偷拍她是吗？”

“我…我…”

池晏语调拔高，厉声说道：“我问你是不是！”

赵源被吓得一哆嗦，连忙喊着，“是！我经常偷拍她，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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