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灵兽的身上，感受到了故人的气息，我只是想要进一步确认一下。”

故人的气息？

时念不由神情微动。

根据小统的说法，这帝江可是诞生在混沌深处绝世凶兽。

他竟然能在秃子和小黄身上感应到熟悉的气息？

这代表什么？

代表着秃子和小黄，也和混沌有关？

就这两只？难道还能是什么混沌凶兽？

时念不由也仔仔细细看起了两小只。

可她再怎么看，也只能看见两小只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

帝江运起神念，仔仔细细地探查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眼睛，却能勘破世间所有虚妄。寻常的事物，他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可这一次。

他却足足探查了一盏茶的时间，久到两小只都开始接二连三地打哈欠，帝江才收回了神念。

“前辈……”时念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口。

帝江目光奇异地看了两小只半天，突然，捂住嘴巴，狂笑了起来。

时念：“？？？”

两小只：“？？？”

不是，这前辈在笑什么，笑点这么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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