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去。

想要撕裂这皮肉，却像是咬住一口皮革，撕不开扯不裂咬不透。

“闪开！”

黄黄和大锤的冲锋让姜宁宁对癞蛤蟆做了个初步的判断，一手抱着水蓝色的花盆，一手拿着相宜的符纸，高呵一声上前。

狐狸飞快滚开的一瞬，那符纸啪的拍到癞蛤蟆的后背上。

没来得及跳回井里，后背刺啦冒出一股青烟，青烟伴着癞蛤蟆撕心裂肺的叫声，升腾而起，惊散头顶寒鸦一片。

“还跑？”

姜宁宁冷眼看着癞蛤蟆。

足有一米高的癞蛤蟆蹲在地上，咕哝着咕咕的声音，巨大的眼睛看着姜宁宁，张嘴一口人话，像是一口痰卡在嗓子眼，“你竟然有灵水草！从哪得来的！”

姜宁宁转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花盆。

这玩意儿叫灵水草？

从宠物店出来的时候，她一下闻到了癞蛤蟆的气息，当时就怀疑是不是和今天得到的礼物有关。

她让大锤把花盆拿远，癞蛤蟆的气息就消失不见了。

花盆再次落回她怀里，癞蛤蟆的气息就又萦绕而上。

从哪得来的？

我能说是努力工作本分讨债得来的吗？

“为什么让人欠我丧葬店的钱！”姜宁宁没理会癞蛤蟆的问题，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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