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看着浑身毛躁的兔子,“......”
两人对视一分钟以后,他把掉在地上的被子给捡起来,要给她盖上,这次她倒是好,直接踢开,不仅把被子给踢开了,还踢到了傅慵的臂膀和腹肌。
大概是腹肌太硬梆梆,被踢的人还没有说什么,她已经眼泪汪汪控诉,“呜呜呜呜,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钢板抵挡,我的脚好疼。”
傅慵,“......”
这两天晚上冷,她穿得又少,怕她着凉了,傅慵拿着被子把她给卷起来,卷得像个蚕蛹,在卷起来的时候,兔子一直呜哇呜哇,“你身上好臭啊,一点都不香,全是酒味烟味,还有水!”
罪魁祸首是谁?
最后他在被子的边角打了一个结,确定兔子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出来了,才放心进浴室洗澡,等他洗完出来,她果然乖乖呆着。
不过,看乱七八糟的床单,就知道某人刚才已经剧烈挣扎过了,可惜没有挣扎开。
傅慵打绳结的本事,还是小时候捡垃圾废品的时候学的,要把废品裹在一起,然后打结才不能掉出来,打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难受吗?”他问。
蚕蛹点头,“......”
傅慵捏了捏她的脸蛋,出去吹头发,让佣人给她熬一碗醒酒汤,等他吹好头发,醒酒汤也熬好了,端上去,给某人喝。
喝完以后她果然老实了不少,人也不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差不多好一会,傅慵关灯上床。
她滚到傅慵的怀里给他抱着,抱了一会,觉得太热了,又滚出去,外面冷,又滚进来,床倒是很大,由着她滚来滚去,她自己玩得很嗨,完全没有顾及某位男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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