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厂长逐渐沉浸在这舒适的按摩中时。′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突然,只觉得胡得禄双手像是着了火一般,越来越热,紧接着,一丝丝暖流顺着胡得禄的手,缓缓没入他的身体里。
那暖流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所过之处,平日里积攒的疲惫竟一扫而空。
没过一会儿,李厂长就感觉自己全身仿佛浸泡在温暖的温泉之中,每一寸肌肤都被滋润着,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他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终于,他还是没能忍住呻吟。
“啊!舒服!啊!爽啊~”
刹那间,整个办公室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刘副厂长身体瞬间僵住不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怪异。
李厂长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老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那...那个,得禄,你这按摩手法也太好、太舒服了!肯...肯定不一般吧?”
胡得禄心中暗自偷笑,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是当然,教我的那个老师傅说自己以前可是御医,专门给慈禧太后按摩身体的。”
李厂长听后,又猛咳了一声,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那...那难怪这么舒服呢...”
刘副厂长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连忙缓解尴尬。!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哎呀!没想到得禄还有这手艺,难怪李厂长满面红光,看着好像年轻几岁了呢?”
李厂长摸着发烫的脸颊——自己哪是什么红光满面,分明是臊得慌,强忍着内心的尴尬。
“是吗?那...那真不错。”
刘副厂长见此情形,觉得气氛有些微妙,连忙起身说道。
“厂长,我还有事,就不在此多待了。”
说罢拿起桌上的文件,急匆匆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办公室门被猛地拉开。
就看到张怀德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前,像是在偷听什么。
刘副厂长眯起眼睛。
"张厂长?你这是..."
张怀德慌忙首起身,扶了扶歪掉的眼镜。
"路...路过..."
说着还探头往办公室里张望。
"厂长在忙什么呢?刚才好像听见..."
刘副厂长"砰"地关上门,板着脸道。
“张厂长,你就别装了,刚才的声音你肯定也听到了,是有人在给李厂长按摩呢!你可别瞎想,也别到处乱说啊!”
张怀德嘿嘿一笑。
“我哪敢啊,老刘。-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只是这声音...”
刘副厂长瞪了他一眼。
“你一天净想些有的没的,赶紧忙你的去吧,别在这捣乱。”
说完便匆匆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张怀德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忍不住贴上耳朵。
“不...错...舒...服...啊...很...好...好...热...”
浑身一哆嗦,心中默念。
“是按摩!是按摩...”
随后也转身大步离开。
过了好一会,胡得禄擦着额头的汗走了出来。
当然胡得禄不是累的,而是尴尬的。
不过李厂长经过“木之力”的洗礼,现在身体状态己经年轻了好几岁。
胡得禄从办公楼下来,蹬着自行车来到理发室门口,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
只见几个小青年正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肆意地嬉笑打骂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吊儿郎当的劲儿,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群游手好闲的街溜子。
在这群小青年当中,有一个身着整齐军衣的小青年格外显眼。
他正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自顾自地臭美着,嘴里还嘟囔道。
“没想到你个瘸子的手艺还不错,三爷我很满意,下次还找你...”
说完还得意地甩了甩头。
胡爱军站在旁边,默默地整理着手中的剪刀,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胡得禄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语气不善道。
"怎么说话呢?有没有家教?"
那个自称三爷的小青年,原本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听到胡得禄这话,动作瞬间一停,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