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知说完看向王面，王面点点头表示他也是一样的感受。

陈知看向周柯接着说：“然后就是尝试控制虚影和实体……我都可以控制。

而且我好像掌握了【时间】，那些虚影的时间我可以控制，但只能往回，不能往前。

实体的话，只能定身，不能控制时间。

我的发现就这么多。”

“我和陈知一样。”王面补充道，“不过，我发现，我在里面回溯时间不损耗寿命。”

王面回溯时间还需要消耗寿命？

陈知一愣，转头看向王面。

那不就是说，五年前八岐大蛇登陆的时候，他损耗了不少寿命？

怪不得前辈声音听着这么年轻，长相却有些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原来如此。

前辈，为大夏付出了很多啊……

周柯迅速在脑海中梳理起己知信息，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分析道：“虚影的呈现，是【记忆】，虚影的活动，是【时间】，你们神墟的融合，就是【时间】与【记忆】的融合。”

陈知和王面都点点头，静待下文。

周柯却是眉头越皱越深。

半晌，他开口道：“陈知，我记得你的【往日回响】，能修东西？”

“没错。”陈知顿了顿，补充道：“但我必须见过。”

“那现在呢？现在不是【见过】了吗？”周柯笑着指了指场地内的虚影。

陈知怔住。

她瞬间明白了周柯的意思，那些虚影，不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就是她“见过”的画面吗？

因为她【见过】，所以这成了她【记忆】中的一环。

因为记住，所以可以修复。

“但现在没有东西让我修。”陈知说。

空间里周围空空荡荡的，除了在场的五个人，什么都没有。

“这个简单。”周柯示意在场的两位工作人员，“你们俩去把那个磕坏的显微镜搬进来。”

“是。”

两位工作人员小跑离开了。

“对了，没有实物的话，不能修东西吗？”周柯问。

“不可以。”陈知说，“我不能无中生有。”

其实是可以的，但她的“无中生有”，只能是虚构一段记忆，而不是虚构物体，或者把记忆中的物体复刻出来。

换句话说，只能复原，不能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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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地狱笑话：

像陀螺一样忙了一个多月的我终于是病倒了，所以有时间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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