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皇城司的一员,想来武功是极好的,几个刺客必然不在话下。,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两人一起胜算更会大些。
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出事,自己的小命还是很要紧的。
江扶元一听有理啊,把一样东西塞进了姜宝鸾手心:“小侄女说得很对,来,你去!”
姜宝鸾震惊,看着手里的匕首,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让她去?
她一介女流,一点武功也不会……
好不像话。
不愧是江扶元,这种离谱话大概只有他能这么没脸没皮地说出来。
“要我说,你能不能从帮忙的人身上起来?”
江扶元动了动身子,姜宝鸾才发现自己一直压在他胸口,慌忙坐直,手中的匕首也跟着递了过去。
江扶元理了理衣襟,没接:“你留着防身。”
他话音刚落,懒散的神色骤然变得凌厉,一把捞住姜宝鸾的腰,矮身从车厢钻了出去,脚尖轻点几下,便凌空而起。
下一瞬,他们的马车就被从暗处射出来的箭扎成了马蜂窝。!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
姜宝鸾站到房檐上时,心如擂鼓。
她看见下面的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体,还有几人在与钟北交手,招招狠辣,钟北被左右夹击也渐渐处于弱势。
江扶元松开姜宝鸾:“待着别动。”
姜宝鸾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扶元便纵身跃下。
留下她一人砸房檐上摇摇晃晃,勉强保持平衡。
这周围又没什么遮挡物,或许会有暗箭,她不会武功,只能靠手里的匕首勉强找到些安全感。
江扶元甫一现身,第二波杀手跟着出现。
钟北见到江扶元,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手上又有了劲儿。
不多时,地上多出几具新鲜的尸体,江扶元看了眼染血的袖子,面露不悦。
他不爱佩剑,钟北便将自己一直抓在左手没有出鞘的剑给他。
屋檐上的姜宝鸾甚至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只瞧见一个影子从那些杀手身前一晃,那些黑衣人便直笔笔地倒了下去。·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很快站着的便只剩江扶元和钟北。
姜宝鸾稍稍松了口气,谁知身旁忽然有一声轻微的异动。
她扭头时,一名黑衣人已经如鬼魅般到了跟前,那冰冷的剑身,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她的心脏。
姜宝鸾呼吸停滞,只当自己必死无疑。
结果黑衣人刚有动作,手就蓦地被从中间斩断。
手和剑一起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姜宝鸾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眼睛被挡住,接着那哀嚎的人便没了声音。
“结束了吗?”姜宝鸾颤声问。
江扶元扭头扫了眼地上的尸体,与钟北对视,接下来收尾的事都交给他了。
“结束了。”江扶元按着她的肩膀:“我们回家。”
姜宝鸾身体再度腾空,这条街区距离姜府已经不远,江扶元几个起落,他们便到了鹤胥院内。
江扶元没有惊动府里的人,径自回了卧房。
姜宝鸾跟着他进屋,原地站了很久,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脱下沾了血的外袍,江扶元扭头看魂不守舍的姜宝鸾,道:“怕了?”
处在深宅的大家闺秀,没见过这种场面。
江扶元扭了扭脖子,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道:“习惯就好。”
习惯?
姜宝鸾习惯不了,她没有江扶元那么强大的心脏,她方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而看江扶元的模样,这种规模的刺杀应该不在少数。
“后悔了?”
见姜宝鸾一直不说话,江扶元撇去茶盏上的浮沫,喝了口。
姜宝鸾艰难地点了点头,倒是在江扶元意料之中。
“既如此,交易终止,反正你也看到程庚外面有女人,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刚才的事,就当两相抵消,我们到此为止。”
江扶元其实是那种很不喜欢破例的人,一旦与人达成交易,如非必要,绝不可能半途终止。
他见姜宝鸾脸吓得惨白,想起之前姜广说要他帮着照顾些便宜侄女,那就勉为其难破例一次,反正也不亏。
姜宝鸾闻言,当真有些心动,可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