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您这次来兖州,是有什么事吗?”
“哦!”
晁盖顿了顿说道:“来做一笔买卖。/鸿′特¢晓\说,网? ′首/发?”
戴宗谦卑的问道:“哥哥,您看这醉仙楼还行吗?”
“我看很好!”
晁盖扭头又问道:“这醉仙楼的伙计都是咱们梁山的人吗?”
戴宗赶忙回道:“醉仙楼掌柜的,还有账房先生,另外,还有两名小伙计是咱们梁山的。其余的伙计,包括厨师都是在当地招的,大厨则是从东京高薪请来的。”
“好,这样很好,行事起来更方便,更不容易被人怀疑!”
其实,刚才晁盖他们一进酒楼,掌柜的就认出了晁盖。
但是,晁盖并不认识掌柜的。
因为,梁山的人马已经有两万多人了,晁盖是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饭菜也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几个人一边吃着,一边闲聊着。
真没有想到,下了水泊梁山,弟兄们又在一起吃饭,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戴宗又说道:“哥哥,我明天就回梁山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晁盖想了想:“哦...没有了。”
忽然,晁盖又道:“你把掌柜的叫过来。”
戴宗应道:“是!”
便转身出去了。\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不一会儿,戴宗便领着掌柜的走了进来。
掌柜的约摸三十多岁的年纪,个头不高,却处处透着精明强干。
掌柜的一见晁盖,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人高升,拜见天王。”
晁盖看了一眼掌柜的:“你叫高升?”
“正是!”
“好名字,起来说话吧!”
高升赶忙站了起来。
晁盖笑着说道:“以后在外边,不需要行此大礼。”
“是,是!”
高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忙应承着。
“听你的口音,也应该是兖州本地人吧?”
“是本地人,官府强征税收,逼死了我的父母,我一气之下打伤了县衙的官吏,最后无处可去,就投奔了梁山。”
“哦!好好干,我们梁山的弟兄们,以后都会有一个好前程的。”
晁盖宽慰道。
“是...是。”
高升赶忙应着。
戴宗插话道:“哥哥,在兖州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直接找高升。”
晁盖“嗯”了一声:“好了,高升,你先下去吧!”
“是!”
高升退了下去。
戴宗端起酒坛子,恭敬的对晁盖说道:“哥哥,这是兖州府的名酒‘金波酒’,您尝尝。+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说完,给晁盖满满的倒了一碗酒。
接着又给柴进和林冲各倒了一碗酒:“柴大官人,林教头,你们也尝尝。”
柴进和林冲都欠了欠身子,表示感谢。
晁盖端起酒杯,看了看杯中酒,只见酒的颜色澄澈,再闻一闻,酒香四溢,不禁赞道:“夜光杯中金波玉沥,未饮已醉七分了。”
说完,轻轻品了一口:“果然好酒。”
柴进和林冲也喝了一口,都是赞不绝口:“好酒。”
戴宗再次给三人把酒满上。
这时候,林冲忽然很随便的问道:“晁天王没有在梁山,戴处长下山需要和宋公明哥哥说一声吧!”
看似很随意的一句话,其实,却暗藏玄机。
晁盖和宋江的明争暗斗,水泊梁山的兄弟们都是能够看出来的,像戴宗这么精明的人,自然更能看出来。
戴宗闻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滞,脸上却依旧挂着恭敬的笑容:“林教头说笑了,小弟此次下山,是奉了我们史院长的命令,自然无需再向宋公明哥哥禀报。”
林冲问的很随意,而戴宗则回答的很巧妙。
因为,宋江曾经在浔阳楼题反诗,被问成死罪。
而戴宗送信却被蔡九知府识破,结果被一同被问成了死罪。
宋江和戴宗被水泊梁山的一众英雄解救后,两个人又一同上的梁山。
梁山的弟兄们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戴宗是宋江的人。
今天,林冲这么一问,就摆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我林冲是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