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李固赔笑道:“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说完,转身去了后厨。
后厨里,店家正在炖鸡。
“掌柜的,老母鸡炖好了吗?”
“吆,客官爷,这就好了,正说一会儿给您送过去呢!”
李固笑着说:“我给我们员外爷送过去就行了,掌柜的,你去帮我找一个托盘。”
“好来!”
李固看到掌柜从碗架子上找托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便假意闻闻老母鸡的香味。
“好香,炖的好香。”
边说着,便从怀里悄悄将砒霜掏了出来,打开纸包,撒入汤中,又用勺子搅了搅,确保药性均匀。
“客官爷,托盘给您。”
“好的,掌柜的,谢谢了!”
李固端着炖好的老母鸡,心中还在暗自佩服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砒霜放了进去,自己还真他妈的是个天才。
“员外爷,鸡汤来了!”
李固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满脸堆笑地走进卢俊义的房间。
掌柜炖鸡的手艺还真是不错,一进房间,卢俊义就闻到了母鸡的香味。
本来这几天没有什么胃口,这一下闻到香气,顿时觉得腹中饥饿,不由食指大动:“好,放下吧。~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李固将砂锅放在桌上,又殷勤地盛了一碗,双手奉上:“员外爷,您趁热喝。”
卢俊义接过碗来,笑道:“李固,你这几日办事愈发周到了。”
李固低头哈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员外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自然尽心竭力。”
卢俊义拿起勺子盛了一口汤,准备尝一尝,刚放到嘴边,李固的心整个都悬了起来。
忽然,卢俊义又把勺子放下了:“李固,你的脚气怎么样?好点了吗?”
李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员外爷,我每天都抹着药,已经好多了。”
李固心道:这杀人太难了,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哦,这一路上也辛苦你了!等回去后,你的工钱我给你加一半。”
“谢员外爷!”
李固心中暗想:还用你给我长一半的工钱?回去后,我的是我的,你卢俊义的也全都是我的。
卢俊义点点头,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鸡汤,轻轻吹了吹热气。
李固的呼吸几乎停滞,眼睛死死盯着那勺汤,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卢俊义把手里的鸡汤又放了下来:“李固,去看看是谁?”
李固刚才的注意力太集中了,竟然没有听到敲门声。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卢俊义一声叫唤,才让李固如梦初醒。
“哎,是,是...”
当李固把门打开,才发现原来是客栈的掌柜。
李固心中这个气,他都想给这位客栈老板来两个大嘴巴。
如果不是他敲门,卢俊义已经把那碗放了砒霜的鸡汤喝下去了。
“你有事?”
“客官,我来看看,明天咱们几点出发,用给你们准备早餐吗?”
卢俊义接话说:“明日,我们日上三竿才出发。”
“哎,好的,我知道了,您慢慢吃!”
客栈老板退了出去。
“员外爷,鸡汤快要凉了,你抓紧喝吧!”
“嗯!”
卢俊义又把刚才的那碗鸡汤端起来,放到嘴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窗户外边“啪”的一声,飞进来一颗飞蝗石。
这颗飞蝗石打的真准,正中卢俊义手中的碗,碗顿时碎了,鸡汤全撒在了地上。
“鸡汤有毒。”
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
卢俊义一惊:“谁?”
随着声音,卢俊义已经拔出佩剑,飞身窜到了窗外,可是,只有风刮树枝“唰啦啦”的声音,并不见有人。
卢俊义反身又回了房间,李固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
卢俊义横剑架在了李固的脖子上:“李固,你怎么说?”
“扑通”一声,李固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员外爷,小人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