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结,机修厂也不会这么大力气去找猪尾巴。”
崔大可又开始吹嘘自己的功劳。
而一旁一直在猛吃的傻柱却突然停下了筷子。
当年他就是因为猪尾巴的事进了监狱,才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否则,现在在机修厂当小灶厨师的应该是他傻柱,而不是阎解娣。
他仔细看了看崔大可,把他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费了老鼻子劲没找到,结果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原来真正的仇人是崔大可。
不报此仇,还算什么君子?
傻柱心里冷冷地想着,猛地灌下一口白酒,随即起身离开。
“哎哎,傻柱,再喝点?”
阎埠贵问。
“酒足饭饱了,谢谢叁大爷。”
傻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咸^鱼?墈-书. ·庚_辛·嶵*全·
“这傻柱……”
阎埠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嘟囔了一句。
这场饭局吃了两个小时。
崔大可已经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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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完全醉,神志还算清醒,只是走路有点摇晃。
“崔股长,要是还没喝够,咱们换个地方继续?我知道一家国营餐馆晚上还有夜宵和小酒……”
宋飞宏提议道。
崔大可看了宋飞宏一眼,刚才给他灌酒的人中就有宋飞宏。
他觉得宋飞宏喝得也不比他少,但看起来一点都没醉。
“你没喝多吧?”
崔大可问。
“我当然没喝多,这点酒,小意思。”
宋飞宏一脸轻松地说。
崔大可一阵恶心。
他一斤的酒量今天已经超了,整个人晕乎乎的。
可宋飞宏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说明他的酒量深不可测,要是换场喝酒,自己肯定直接倒下。
这不行,不能中了对方的计。
崔大可说:“喝酒不在于喝多少,而在于跟谁喝。今天我已经喝够了,感谢大家的款待。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喝。”
“我觉得崔股长肯定没喝痛快,要不咱们下次再重新来一次,保证让您喝得舒舒服服。”
“行,下次再喝,下次再喝。”
崔大可含糊不清地答应着。
但心里其实一千个不愿意,跟宋飞宏喝酒,那是自找苦吃!
看来,阎解娣是没戏了,以后还得另寻目标。
崔大可认怂了。
“别送了,你们千万别送,送就见外了。”
他拦住阎家人。
主要是怕他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阎家人停下脚步,确实也不想送,正好巧了。
崔大可摇摇晃晃地走出院子,去开自行车锁,然后骑车离开。
刚出胡同,突然一根绳子横着拉过来,他反应不过来,直接被绊倒在地,摔了个仰面朝天。
接着,身上挨了好几脚,鼻子里一热。
鼻血流出来了。
“谁、谁打我?”
他抱着头问。
可对方没回答。
几分钟后,打他的人跑掉了,他才忍着痛站起来。
身上很狼狈,衣服都被踢破了,鼻血也溅了一身。
“**,要是让我逮到是谁,我直接打断他的腿!哎哟,这他妈下手也太狠了。”
崔大可扶着自行车,感觉全身到处都在疼。
崔大可想了想,应该不是阎家人,阎家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但也不是抢劫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来找他麻烦!
崔大可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对方报复。
他到底得罪了谁呢?
一时之间他也想不清楚自己碰到了什么厉害的对手。
“难道,是阎家?”
他开始怀疑起来。
毕竟今天这顿饭,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但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对方真的想对他动手,没必要陪他喝酒,阎家应该是想借着这顿酒让他知难而退。
那刚才是谁在跟踪他?
他努力回忆,回想起饭桌上每一个人的面孔,都在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