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极力把脑袋远离顾泠,他整只耳朵已经红了,而顾泠轻声细语的如情人抚慰一般的呢喃却还在继续。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你看,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就都不会有事。”顾泠说着,娇嫩的唇却靠近易行的脖子,贝齿轻轻咬下。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而洛水烟实际上是看得到也听得到的,丢在那里的镯子给了一个很好的视角,她只是不能再通过镯子说话罢了。
夫目前犯。
洛水烟只能看着易行被顾泠这样压在身下,而自己就跟被绑在椅子上口不能言的可怜虫一样只能看着,只能听着。
甚至道心都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