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的瞬间变得干燥,而且基本上不用怎么蘸墨。
洗笔、挂笔。
易行靠着椅子伸了个懒腰。
“师兄,”沈莫语突然开口,她也是注意到了易行已经结束了工作,“为何要如此……”
“如此什么?”易行随口问道,起身把凳子推进桌子下面,走到窗边扶着窗沿向外眺望。
“为何如此急迫?按说您也……”沈莫语说着说着又欲言又止了。
“以后你说话不要说一半留一半的,我听不懂。”易行双手撑着窗户背对着沈莫语,视线从昏黄的辽阔天空移到下方茂密的山林。
“按说,”沈莫语莫名地舔了下嘴角,她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