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上前询问却被狠狠一把推开，她也不敢再上前阻拦，用内线拨打了商场安保人员的对讲机。

其中一个个头不高的拿着一双小白鞋，举在被围的那人面前晃了晃：“这鞋是我们看上的，你特么没点眼力劲儿，和我们穿一样的鞋？你也配！”

霸凌的团体中有个女生侧身，步挂才看到被围着的那个也是个学生，同样穿着礼南高中的校服。

那人高，得有一米七左右了，还得是这小个子翘脚才勉强达到她下巴处。

“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见了我们姐几个不躲着还敢凑上来，嗯？”

“呸，垃圾东西，全礼南谁不知道你林易莹谁都能欺负，跟三年前死的那个一样，都是最底层没种的货。”

在公众场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恐怕私底下也没少欺负。

其他几人也你一言我一语，被围的那女生只是低头咬着唇，不卑不亢但也一声没吭。

步挂看到在她身旁有个灰色的鬼魂，看起来比她矮一头。

同样是礼南高中的校服，鬼魂此时正气呼呼的握起拳头，一拳怼在拿鞋的那女生脸上，不过形体最终还是穿了过去，造不成伤害。

在那几个女生转身准备拿着鞋离开时，被围的那人拽住小个子的后衣领，把鞋又拿回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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