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吗?嗯?”
这男人,颠倒是非!要不要脸了啊?!叶笙歌真是要被逼疯了,用力推攘着言易山的胸膛,恼怒的瞪着他,“言易山,你发什么酒疯?变态!”言易山哪里管她的愤怒,一把将她的双手扣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欲擒故纵固然好,多了就腻了!”说完,便开始品尝起他的饭后小甜点。等到她被从快感的高处跌落时,浑身的的力气悉数耗尽。 言易山脸上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突然,他一把拥着自己,把脸凑到叶笙歌的脖颈处,开口低声唤着,“笙歌......笙歌......”叶笙歌睡得沉,迷迷糊糊地,轻声“嗯”了一声。轻轻浅浅的回应,无意识的从她的呓语里无意识地传出。言易山猛地顿住,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擡手,掌心微微的颤抖,还未触及她的脸颊,便立刻撤了回去。陌生的脸孔,不熟悉的眉目,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言易山猛地掀开被子,套上扔在旁边的浴袍,转身,赤脚往门外走去。经过大厅时,刻意往琉璃台的方向走。拿起方才的水杯喝了一口,清冽的味道刺激着味蕾,熟悉得然他直皱眉。夏日的夜有些热,晚风轻轻地吹,倒是带走些燥热。推开大厅的门,他往花园里走了几步,在阴凉的树下坐着。晚风吹来,薄荷的清香味浓郁,灌入鼻腔,倒是神清气爽。这些天,他时常会想到笙歌。想很多关于她的事情,细枝末节,在脑子里一遍遍的略过。留下ta,无外乎也是因为她。因为她身上,有笙歌的影子,她总能让自己想到笙歌。今日,沈凉城再度提到那具从深海里打捞出来的骸骨,他始终不愿承认,甚至无法接受那是“笙歌”。但所有的数据指向,让他无从辩驳。擡头,盯着头顶明亮的星子,心里空落落的、酸酸的。......清晨,叶笙歌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言易山坐在阳台漫不经心抽烟的样子。这男人,精力与体力果真是非同凡人。叶笙歌挑了挑眉,掀开被子,赤着脚往阳台走去。她倒是随意,拿起旁边的香烟刁在嘴上,打火机“嘭”地打开。言易山眯了眯眼,目光冰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抽烟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叶笙歌狠狠地抽了一口,擡眼,目光明艳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深沉,“怎么,一支烟而已,没必要这么小气吧?!”言易山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因为她的可以挑衅而生气,只是不温不火的抽着烟。他的眸色有些沉,末了,将烟灰在烟灰缸里弹了弹,开口,散散淡淡的说道:“ta,搬出去吧!”叶笙歌一听,猛地顿住,她看着言易山,嘴角挑起冰冷的笑,“我没听错吧?你这是要过河拆桥?”言易山抽着烟,腾起的徐徐白烟里,墨色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叶笙歌吐了口烟,面上是风平浪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下一秒,面前的桌子被猛地踢开。叶笙歌站起来,瞪着面前的男人,大吼道:“言易山,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你特么的吃也吃了,睡也睡了,现在提上裤子要一脚把我踹开?你这买卖什么便宜都占劲,是不是太霸道了点啊?”如此剑拔弩张的处境,言易山却没有分毫的动静。只是脸色微沉,吸了口烟,看着她,语气低沉地说道:“你挂名在恒盛名下,电影和电视剧,你愿意的都可以拍。待会去林摩那里拿一张无上限的黑卡,挂上我言易山头衔,也不会有人来找你的茬。”叶笙歌一听,眉心一拧。心里开始揣测,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给她权给她钱,却不碰她,到底想要玩什么?她的眸底沉黑,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语气冰冷的说道:“这是天上掉馅饼吗?我可是被砸得有点晕啊!”言易山沉着脸,淡淡的说道:“嗯。算是你最近让我尽兴的补偿。”“补偿?”叶笙歌挑了挑眉,言语里有些挑衅,“用钱吗?我卖的可是肉,要补偿,难道不该是肉偿吗?”言易山眯着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开口,嗤笑出声,“你接近我不就是因为这些吗?如今这样炸毛,怎么,是别有用心吗?”叶笙歌看着他,也不回避,“当然,新鲜劲还没过去。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言易山站起来,脸上的情绪敛尽,开口,语气冰冷的说道:“ta,你还没搞清楚,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在告诉你这个决定而已。”叶笙歌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