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丝毫不惧,反唇相讥道:“他自愿和我们走的有何不妥?他的师父是被你们衙门记录在册的匠人,他不是,他想去梧州还是去旁的县城谋生,都全凭他自己心意。”
牛县令脸色发□□:“他与他师父签了契书,出师后十年里不得到外地去!”
纪珩道:“那契书是拜师时签的,只有在师父认真教导徒弟,徒弟学成之后才生效,而显然,他师父并没有履行契书,那契书自然作废。”
牛县令的随从忍不住道:“有没有履行是你说了算的吗?”
纪安回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两个人互相死死盯着对方,都为了维护自家主子分毫不让。
牛县令见嘴上讨不到便宜,索性开始耍赖,“你们这么急着走,我合理怀疑你们是在我县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作为本地的父母官,我有责任保护我县子民的安危,你们若是让我们从头到脚搜一遍,没问题的话就可以走了。”
照理来说牛县令和纪珩是平起平坐的,且纪珩的家族是牛县令不能比的,但天高皇帝远,牛县令在此经营多年,心里一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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