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庆慈扭脸去看,院中站着一位清秀少年,正是周正的大儿子周霖。他手里夹着学布包,应该是从学堂刚回来。
对面的周芳捧了颗朱紫色的李子,坐在院中小杌子上,正啃得衣襟一片汁水。
这汁水难以清洗,难怪周芳会被自家哥哥训斥。
只听周芳振振有词:“阿兄,我手小拿不住,除非是躺着,不然怎么样吃都要弄在身上的嘛。”
周霖见她顶嘴,气愤道:“你就是躺着吃,那汁水也要流进你耳朵里去……”
庆慈着看兄妹俩斗嘴,视线落在阿芳胸口处滴落的深色汁水,凝思片刻,忽然明白哪里不对了——
“我知道了!冯会元之所以没有呼救,不是因为他喝醉了,也不是因为他认识凶手,而是早在被袭之前他就已经昏迷了!”
张联面露疑色:“庆姑娘此话怎讲?”
庆慈目光炯炯:“孙嘉学不是说聚会喝的是不醉人的春花酿,还说冯项泉的酒量似乎大不如前,没多久却又‘面如火烧,目中赤红,捂着肚子要去茅厕’么?不,冯项泉不是要去茅厕,更不是因为酒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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