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猛笑道:“那可不是,我是配合你们工作,又不是我犯法,你们来抓我,对不对?”
谢警官笑说:“就是,走吧。?幻.想-姬, \耕+薪,最_全*”
三人出电梯还没走到门口。
林警官就一眼看见了门口的酒瓶碎渣和干涸的血滴,惊道:“呦,这怎么回事?”
孙猛一愣。
谢林二人齐看着他。
孙猛强作镇定:“这就是昨天晚上头破了弄的。”
林警官:“你不是说是在小区院子里被人打的吗?”
“是,是,头是在院子里被打破的。之后那人就跑了,我喝醉了,没法追,肯定是回来开门时,血滴到地上了。”孙猛心里直后悔没把这残局收拾干净。
谢警官似乎察觉到他是有意撒谎,但为了不使他有防范之心,就故作认同说:“那这酒瓶渣子一定是你自己摔倒,打碎的了。”
“说实话,我都不记得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可能吧。”孙猛有意识的防着谢警官套路他。
谢警官好意劝道:“这可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少喝酒为好。-g/g~d\b?o,o?k¨.!c!o*m\”
“是是是。”孙猛忙开门说:“快请进。”
谢林二人进屋,习惯性漫不经心的扫视一圈屋内。
林警官闲聊式的问:“对了,你不是在家陪你母亲吗,怎么还有闲心喝酒呢?”
孙猛唉声叹气:“唉,照顾一个癌症晚期病人,一言难尽啊。”
“理解,可你不能借酒浇愁啊,酒能解决什么问题,你看你这个样子要是让你母亲看到了,她不得着急嘛。”谢警官同情道。
“不喝了不喝了,以后再也不喝了。谢警官,林警官快请坐。”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
孙猛很关心似的直截了当问:“谢警官,是不是还没找到杀害柳艳辉的凶手啊?”
谢警官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孙猛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唉。”
谢警官故意沉默了两三秒,突然问:“孙猛,你记不记得柳艳辉的手臂上有个纹身?”
孙猛一愣,随即条件反射般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手臂内侧的纹身。¨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再一抬头,看见谢林二人也都盯着他手臂上的纹身。
他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看着谢警官,等着他问话,他想根据谢警官的问话随机应变想对策。可谢警官偏偏就不说,而是定定的看着他,等他开口。
他此时来不及多想,心慌的也没法多想,但他只知道一条:案发当晚,自己就是柳艳辉,柳艳辉就是自己。于是他有意用左手搓揉着手臂上的纹身,故作伤感说:“她的右手手臂上有个和我这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谢警官和林警官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对视,传递出来的却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的提气和振奋。
3
林警官马上按开录音笔。
谢警官内心狂喜万分,表面却不动声色:“看来你和柳艳辉还是有感情的。”
“这和感情也没啥关系,她当时只是觉得好玩儿,就纹了。”孙猛表现还算自然。
“你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谢警官领教了孙猛的老练,就想让他在演戏中露出破绽。
“就是在一个朋友带朋友的饭局上认识的,吃完饭又去唱歌,大家都喝高了。然后,然后当晚就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你和尤小芒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孙猛不知道谢警官的问话是何用意,秉着能说实话就绝不撒谎惹麻烦的宗旨,回答道:“是。”
“那你就不怕尤小芒发现吗?”
“当然怕了。当晚酒醒后,我特别后悔,觉得特对不起尤小芒。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柳艳辉还没有起床时就偷偷溜了,可是后来她通过朋友要到了我的联系方式,给我打电话让我当面给她道歉。我想自己酒后没把持住,也应该给人家道个歉。结果见面之后,东拉西扯的又纠缠到一起了。”
“你们这种关系维持了多长时间?”
“也就三个月左右吧。”
“这期间尤小芒一直没发现?”
“我说了,我跟柳艳辉只是,只是偶尔在一起一次,我们没打算影响彼此的生活,平时联系很少。”
“可是在你们的关系维持期间,柳艳辉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