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应该的,并不是什么难事,也并没有什么难说。\w?e\i?q~u\b,o^o-k!.?c,o·m_
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因为,她的确觉得自己那时候说得过分,可他好像并不记得。
池渝纠结了一会儿,才摸摸鼻子,组织言辞想说法,思考了好一会儿。
“其实你的名字很好听,渊字有很多种解释……那时候,我瞎说的。”
顾渊还以为有多严重,没想到是这件事。
“就这个?”他说,“我没放在心上。”
“名字是我自己随便取的,什么临渊而危,没听过也没想过。”他好像并不在意,“不过,我跑了这么多次远洋,遇过那么多次风浪,也没因为那些危险而怎么着。那些封建迷信的字面都信不得。”说完,他想一想,又皱了眉头,伸出的手指几乎戳到她的肩膀上,“我说你,下次有什么直接说成吗?吞吞吐吐的,我还以为怎么了呢。”
2.
这还是池渝第一次看见有人在被道完歉之后是这样回应的。/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原来以为顾渊冷冰冰的刻板又无聊,可刚刚看他反应,情绪挺丰富的。
只是,为什么「顾渊」这个名字是他自己随便取的?
这个人的身上,好像发生过些什么。
只是她没有问。
他们毕竟不算有交情,所以,不该深究的事情,都不该问。
“行了,原谅你。”顾渊环着手臂,挑了挑眉毛,“裁判机器人的思维和人类不一样也可以理解。”
被他这句话冲散了之前的疑惑,因为这句话实在是让她不懂了。
池渝想了想,没明白:“你说什么?”
顾渊瞥她一眼:“蜻蜓队长啊。”
池渝莫名其妙:“什么蜻蜓队长?”
“没看过?”“嗯。”
大概是她这个呆呆愣愣的表情取悦了他,他没忍住,轻笑出声,露出两颗稚气的虎牙和浅浅的梨窝。¢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池渝有些愣。
有些人笑和不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画风,眼前的顾渊就是。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他卸下了白日里的刻板和严肃,解开了制服扣子,也没戴帽子,夜里的海风有些大,像一双手将他的头发往后捋,露出整张脸来。也就是这时候,池渝在他身上看见了一种叫作少年感的东西。
可是,这个人分明严肃死板又毒舌,脑回路也和正常人不大一样,开玩笑的时候不像开玩笑,不开玩笑的时候更是脸沉得要死,从来不会好好说话,脾气也不好……
这样的人,他分明应该离「少年」这两个字很远了。
像是听见了池渝在心里的吐槽,顾渊吝啬地收回笑容,将嘴角往下压。
“你这什么眼神?”
池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
她打了个哈哈:“这大冷天的,外边又偏又黑,你一个人站在这儿,不怕有水鬼吗?”
“水鬼?”
听见她的问题,顾渊的眼神带上了点儿不可思议。有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海面上有鱼被船甲上的灯光吸引得跳了几下,那鱼来去太快,池渝没看清楚,被吓了一跳。
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池渝靠过去了一些。
“顾渊。”她语速很慢,“你们这船上没出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顾渊揉了揉眉心。
虽然他也被人说过不太会说话,然而,比她还是要好一点儿。什么叫这船上没出过什么奇怪的事吧?怎么,难道这里该出什么事吗?
顾渊头疼地把头发往后狠狠撸了一把,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对她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