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四郎如此畏热。”
去年夏天上官钧在养病,姬安陪着他,穿衣和现在差不多,在房内只着一套薄薄的里衣。但屋中没有摆冰鉴,也没有让人打扇,姬安却没抱怨过天热得难受。
姬安听到,白他一眼:“去年我们什么关系,我敢在你面前说热啊。”
上官钧仔细回想片刻,还是说:“不对,你当时的确不像现在。晚上同睡,盖有薄被也不见你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