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琅见了,呼吸一滞,就像是见了肉的狼,急不可待地吮了上去,又吸又嘬,还用自己的舌去逗弄她的舌尖。`优-品~晓_说/徃\ *首`发!
直吻得秦江昭浑身瘫软,紧紧依附在他胸前。
但至此,他却更加变本加厉,非要秦江昭主动与他唇舌纠缠,不然就不算完。
秦江昭在寒冷的野外站着不动,身上的热量本来慢慢被寒风带走,她渐渐地也贪恋上亲吻的乐趣,她尽管羞涩不已又实在难以抗拒,面颊红彤彤的,被吻得可谓意乱神迷。
没多久,她就被赵云琅哄得晕头转向,他叫她如何接吻,她便如何,叫他彻底得了逞。
不远处瀑布那么大的声音,也没有盖过俩人唇齿间啧啧的水声。
四周无人,秦江昭就像是被解放出来,被吻得承受不住,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结束后,她还趴在赵云琅的怀里,喘息着站不直身子。
她脑中只余一个念头,原来,接吻也能这么刺激。
赵云琅抱着她坐在松木下,秦江昭侧坐在他怀里,神志还不甚清明,好似还残留着亲吻的余韵。+j.i_n?w-a!n`c~h/i+j/i?.^c?o!m!
赵云琅看着倒还冷静,只是贪恋着秦江昭的唇,像是上了瘾。
秦江昭靠在他手臂里,他低着头,不停地轻舔。
秦江昭觉得不能再继续了,但又无力抵抗,甚至还有些心痒难耐,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又启开了唇。
这一吻,又吻得惊心动魄。
而且,一但开始又难以停下,待到结束,秦江昭的心跳半天还难以平复。
赵云琅还在轻舔她的唇瓣,秦江昭轻轻推他:“不要再舔了,不要再亲我了。”
赵云琅哑声道:“可是天这么冷,二姐姐的唇瓣水光盈盈又好凉,好像就快要被冻住了。”
他舔着秦江昭的唇瓣上,含糊道:“真的好凉,若我不动,就怕是要这样,被冻在上面了。”
“什么呀。”秦江昭拍他。
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说些不着调的浑话。
尽管很是无可奈可,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云琅被她笑得一愣,半晌也禁不住,胸腔震动,朗笑着往后靠在了松木上。·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
但松木的枝叶满是积雪,本就已经难以承受,就只待他这一小小的力道,就纷纷簌簌地落下来,砸得俩人满头满脸。
来人俱是仰着脸,谁也没比谁好一些。
俩人都被雪砸得一激灵,偏过头,抖落满脸的雪,又开始帮对方打落身上的雪花。
四目相对,又笑开了。
等二人下了山,赵云琅一吹哨,骊渊果然带着雌马奔了过来,停在二人面前。
停下来,骊渊去蹭雌马,雌马却立即向一旁躲了几步,瞧也不瞧他。
秦江昭看得新奇,雌马不待见骊渊,但是还是愿意跟着骊渊。
她看着雌马的长睫毛上存着雪花,衬得一张马脸眉清目秀,愉悦道:“我想好了,这匹马就叫骊丽,骊渊的骊,美丽的丽。”
她看向赵云琅,“很合适它吧?这是匹漂亮的良驹。”
赵云琅想了想,认真道:“很适合它。”
这也要仔细想了再答吗?
秦江昭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回程的时候,俩人没有分开骑,已经在外头很久了,回程的时候,骑得快了,秦江昭定会冷的。
赵云琅就将秦江昭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大氅罩住她。
秦江昭用自己的大氅把自己裹得严密,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赵云琅大氅的两边,把身前挡得密不透风。
赵云琅一只手在大氅里抓着缰绳,一只手揽着秦江昭的腰。
俩人就这样,往城中驶去,互相紧紧依靠,赵云琅火力旺盛,身上热腾腾的,倒是真不觉寒冷。
就是行至半路,秦江昭越坐着越不舒服,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赵云琅立马用手臂把她按了回去,“二姐姐,别动。”
秦江昭的脸又热意上涌,“马跑得太快,贴着你,叫我很不舒服。”
赵云琅闻言呼吸一滞,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低头用嘴唇蹭秦江昭的耳朵,“二姐姐怎么这样对我?”
秦江昭被他咬得很痒,但俩人靠得太近,她又躲不开,仰头不住躲蹭,“怎么又说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