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木头上还有些疼。
“现在啊,”她半眯起眼,好像看到辽阔的天空下有无数小小的透明的气泡,身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着,时宴语气略带感慨,跟朱妈妈吐露肺腑之言,“现在我觉得他好像也没我想象中那么讨厌,更别说会要我的命,还会成为口诛笔伐的恶人,有时候挺好的,我就希望他后半生也好,如果求不得万事喜乐,那就求平安顺遂。”
朱妈妈放下手里的大剪刀,站在回廊下目光温柔地笑看着她的侧容,“他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将来会成为什么人老身都不知道,但起码现在他于老身来说是恩人,是力排众议留我儿全尸替我儿安葬的好人。”
时宴侧过头展开一抹笑,露出白晃晃的牙,眼睛弯弯的,浅浅的梨涡里像是装了两滴美酒。
“对,他这一点也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那样凉薄淡漠之人是不会管别人生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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