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我记得,每一个场景我都记得,沈述他……碰过你的手,还搂过你的腰,你才多大,怎么……”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他忽而惊觉,自己好似没有身份去指责她什么。
耳垂一冷,酥麻的痒意一闪而逝,顾榄之下意识偏头,唇角抬起又耷下,再抬眸,小姑娘正捂嘴偷笑,眉眼间的狡黠寸寸铺展。
她嗓音婉转,“顾榄之,你在害羞吗?”
“……只是痒。”
怒意尚未成型,便被她蜻蜓点水的触碰轻易打碎在暧昧的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