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进来时,就见到苏氏哭花了脸颊,清禾一直见到苏氏都是精致的,雍容华贵的,这是第一次见到苏氏如此狼狈哀伤的模样,知道自己和李松宴把人给吓惨了,清禾两人跪在苏氏面前。\比/奇\中/闻¨网` `冕.沸?岳?黩!
李松宴:“母亲,是我们不孝,让您担心了。”
苏氏摸着李松宴身上破烂的衣裳,随处可见的剑痕布满了整件衣裳,她更担心的是李松宴身上的伤,虽然李松宴的面色没有什么异常,但这剑伤也是不容忽视的,而清禾此时的样子要比李松宴要好些。
“回来就好,只要你们平安回来,母亲就什么都不求,”苏氏每天担心,就怕大理寺找到了儿子儿媳的尸首,天天觉也睡不好。
“你们先回房,我找大夫给你们看看身体,阿宴,你身上除了剑伤还有什么,一并告诉母亲。”
李松宴:“母亲,我已经大好,身体无碍。”
苏氏:“胡说,你看你这满身的血迹,还有这被剑划破的衣裳,怎么可能无大碍,”就算要哄她开心,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真的,”就知道苏氏不信,李松宴特意将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给挽起,白皙的手臂展现在苏氏面前,可以说是光滑无痕,没一点口子。*欣/捖¢ \ ?榊/戦+ \已^发?布\最+新?蟑+結-
若不是看到手臂上的衣裳是破的,和肩上一样有血迹伤口,苏氏是不相信,李松宴伤口能好的这么快的。
苏氏围着他转了一圈,语无伦次:“不对啊,你这衣裳上面到处都是血迹,衣服上也这么多口子,怎么好的这么快?”
这完全颠覆她的认知,四天时间,肩上怎么也该有条疤痕在,不可能这么光滑,她伸手扯开李松宴肩上的衣裳,好家伙,还真是一道口子都没有。
“母亲,我的伤不严重,是当时暗杀我的人,鲜血溅到了我身上。”
“那这衣服都烂成这样了,你都没被他们伤到?”
“当然有了,只是伤口很浅,我找了草药敷上一天就好了。”
苏氏怎么都感觉不对,但事实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她转头看向清禾,只见清禾一看到她就直接点头,确定李松宴说的全是对的。¢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苏氏不管了,只要两人回来就好,原本暗沉的脸色在看到两人后焕发出光彩,又恢复了贵妇人的模样。
“你们俩这几日是在哪里,怎么大理寺遍寻不到?”
清禾低头,等着李松宴回答。
李松宴不慌不忙的回道:“当时我和清禾被暗杀的人逼得跳崖获取一线生机,原以为会跌入崖底昏迷,我们两人却摔在了悬崖的半腰处,当时刚好有一棵树将我和清禾给拦住,我们两人昏迷了过去,醒来已是晚上,那颗树的生长处还有一个小山洞,我和清禾就在山洞内疗伤,我受的是内伤,没办法带清禾飞上悬崖,只能等伤好后才上来的。”
点头的清禾没发现此时的秦熙眼神不对劲的看着她,只一直点头确认李松宴说的事情,这人还挺会编故事的嘛。
具体如何,苏氏也不想深究了,她高兴的要给在汴京的李斌给两人生还的消息:“你们父亲如今还在城中,还不知道你们安全回家的消息,你们先好好休息,我还是要让大夫来看看你们两人的身体,顺便给你们父亲递个消息。”
苏氏兴高采烈的要离开,又被李松宴和秦熙给喊住。
两人异口同声:“母亲/舅母,且慢。”
苏氏停住脚步:“怎么?”
秦熙上前一步说出两人的想法:“舅母,表哥夫妻两人安全回来的消息先别说出,我们还要查出幕后之人,说出两人活着回来,不利于我们行事。”
“那就瞒着你舅舅?”这不太好吧,只是自家丈夫因为是个男人所以一直撑着,但心情可不比她好受。
“您可以悄悄的说,但不要大张旗鼓的说,这几天府中就当阿宴和表嫂没回来,前几天是怎么样的,这几天还是怎么样。”
等苏氏走后,清禾和李松宴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后面还跟着一个秦熙。
李松宴说的话能唬住苏氏,可唬不住他,什么剑伤能四天好的这么快,吃特效药也没这么快的。
“阿宴,你们两人这几天到底是待在哪里,那悬崖我带人起码查了四五遍,我现在连哪里有朵花都记得。”
别想骗他。
清禾就知道瞒不了秦熙,“躲在吃海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