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心镜符的指尖沁出薄汗,刑堂木门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混着钟无言断续的抽噎。卡卡晓税徃 埂辛蕞快
这老东西白天还硬得像块石头,被吊了六个时辰,到底是软了——可软得太利索,反而让我脊背发寒。
"吱呀"一声推门,霉味混着血腥味涌出来。
钟无言瘫在刑架上,左腕的骨节被夹得变形,青紫色的肿包从指根漫到肘弯。
见我进来,他浑浊的眼珠突然发亮,像条见了饵的老鱼:"大...大人,小的招,小的全招!"
我没接话,盯着他喉结滚动的频率——太快了,比寻常人快三倍。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目标心率异常,建议配合心镜符使用。"我摸出符纸,符面的金纹在烛火下泛着暖意,那是今早用十枚玄晶从系统商城换的,说是能照破人心执念。
"先说说,楚风让你在演武场埋的是什么。"我搬了张木凳坐在他跟前,刻意放轻声音。
钟无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缝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个暗红的点:"是...是火油引子,他说要烧了万剑阁的藏经阁——"
"够了。`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我打断他,把心镜符按在他眉心。
符纸刚贴上皮肤,钟无言突然暴起,被铁链勒得血肉翻卷的手腕竟挣开半寸,浑浊的眼珠瞬间变成血红色。
我早有防备,反手扣住他后颈的"风池穴",《摄魂术》的口诀在舌尖打转。
系统的蓝光在眼前闪过,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
青瓦飞檐的阁楼里,楚风跪在地上,对着阴影里的人叩首。
那人裹着黑斗篷,声音像砂纸磨过石板:"三日后的玄铁车,我要五成。"楚风抬头时,我看清他腰间的玉佩——是万剑阁内门弟子的信物,可他的表情,分明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是三个月前的密会。"系统自动标注时间。
下一段记忆更清晰:楚风捧着个青瓷瓶,黑斗篷的手伸出来,手腕内侧有道冰蓝色莲花胎记。"冥元散的配方,按你说的改了。"楚风的声音发颤,"服下三粒,凝元境修士的修为能暴涨三成,可..."
"可会在月圆之夜暴毙,魂魄被锁进冥河。¢u~s^i-p′m~a*x!.¨c¨o+m?"我松开手,钟无言像滩烂泥滑下刑架。
他瞪着我,嘴角溢出黑血——刚才那番挣扎,竟是在服毒灭口。
我踢开他脚边的瓷片,冷笑:"早料到你留了后手,所以心镜符里掺了万药谷的解毒散。"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我扯下钟无言的衣领,果然在锁骨处找到了朵冰蓝色莲花刺青。
苏檀儿信里的"冰莲印"三个字突然炸响,原来操控商盟囤物资的,就是这个影子商人!
"咳...你不可能..."钟无言的眼睛翻白,我懒得再看,转身出了刑堂。
月光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层碎银。
我摸出腰间的玉牌,那是顾清欢给的传讯玉,轻轻一捏,里面传来她清冷的声音:"林缚?"
"清欢,来刑堂,带《万毒经》。"我加快脚步往偏殿走,"需要你辨认个药方。"
等顾清欢到的时候,我正把钟无言语塞里抠出的半张纸摊在案上。
她素白的手指抚过纸页,眉峰微挑:"冥元散?
这方子缺了味引药..."话音顿住,她突然抬头,眼底泛起冷光,"引药是婴胎草,产自天枢城地下黑市。
我曾听师傅说过,有个叫'暗炉'的炼药组织,专接这种阴毒买卖。"
我攥紧纸角,纸边刺得掌心生疼。
原来楚风不仅要烧藏经阁,还要用毒丹控制宗门高手——可他背后的影子商人,要的绝不止万剑阁。
"叮——检测到追踪符异动。"系统提示音让我猛地抬头。
李昭的住处方向有红光闪烁,那是我三天前趁他送茶时,用系统抽奖抽的"影踪符",贴在他鞋底的。
顾清欢顺着我视线望去,指尖扣住腰间的药囊:"要去?"
"隐娘在演武场附近扎了五千精兵。"我摸出玄铁剑别在腰间,"李昭这老狐狸,终于要跑了。"
西峰废弃演武场的断墙后,李昭的声音像夜猫子叫:"快启动传送阵!
那林缚精得很,再晚就走不了——"
"走得了么?"我从阴影里踏出,聂隐娘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