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厉害。
队伍里弥漫着浓浓的低气压。
薛晏迟握着长枪,懒懒撇一眼,伸手摸摸腰间,摸了个空。
早知道他就应该从孟知烟那儿顺件信物来。
此时生死边界上,薛晏迟脑子里想起的便是孟知烟。
若是他真是死在剿匪路上,也不知那没良心的,是笑话他死得落寞,还是会流两滴眼泪,便把他给忘了。
想到这里,薛晏迟生出几分不满。
他不会死,也不会给孟知烟忘记他的机会。
那没良心的,他爬也会爬回去缠着她。
凭着这股念头,薛晏迟咬着牙,在手腕上狠狠划了一刀,让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