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谁?”
听到门人的禀告,鲁麟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情惊喜。_墈`书.屋- ^首!发*
几天前,师父才跟自己说要自己尽量寻找早己失踪多年的师弟丁柯前来帮助自己,结果自己还没发出命令,丁柯就主动找过来了?
想到这里,鲁麟几乎下意识就想要让门人将丁柯请进来。
但随即,他脑海中便浮现一抹疑惑。
为何丁柯消失了这么多年,师父苦苦搜索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结果师父这一死,他就恰好找上门来?
“这人莫不是假冒的?”
鲁麟目露怀疑。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师父传授自己的那句暗号——
雪山千古冷,独照玉屏山。
这句暗号只有师父与丁柯二人知道,我或许可以用此试他一试。
想罢,
鲁麟对门人说道:
“快,立刻将人请去会客厅!”
“是!”
门人领命下去。
片刻后,
鲁麟便在会客厅看到门人领着一名身高足有两米的壮汉从外面进来。
壮汉身形魁梧,肌肉虬龙,面庞冷肃,宛若刀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冷漠冰冷,仿佛没有将世间万物放在心上。
鲁麟只是和对方眼神一接触,就顿时遍体生寒,避开眼神,心中又惊又喜——金丹境!
来人自然正是楚逸的人傀人身。.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
反正人傀的相貌乃是数万年前的,他根本不虞会被人认出,所以干脆便没有进行变化。
看到鲁麟,他开口问道:“你便是师兄的弟子?”
“晚辈鲁麟,见过前辈。”
鲁麟佯作不认识丁柯,问道:“不知前辈来我宝箓宗何事?”
楚逸皱眉问道:“你不认识我?”
“恕晚辈愚钝。”
鲁麟迟疑问道:“前辈是……”
“那你叫师兄……也就是你师父屈靖渊过来,他认得我。”
楚逸开口说道。
闻言,
鲁麟故意推辞说道:
“丁前辈说笑了,我师父乃是堂堂宝箓宗宗主,岂能随便来人说见就见?”
“嗯?”
楚逸眉头狠狠皱起,一股淡淡的金丹期修士威压朝着鲁麟放去。
咔嚓!
哪怕鲁麟的修为己经是筑基后期,距离突破金丹也只是一步之遥,但面对楚逸的金丹威势,依旧感觉好似有一座万仞山岳压在肩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强撑着身体质问道:
“怎么,丁前辈可是要在我宝箓宗撒野吗?”
楚逸故做犹豫,但还是一挥手,将金丹威压撤去,心里却是一阵暗爽,金丹境的身体真好用。-我`地,书¨城_ ′耕+欣.蕞`哙+
要知道他真实的修为不过才筑基一层而己。
感觉威压撤去,重新获得了呼吸权的鲁麟也不敢再迟疑,万一楚逸真的生气,一不小心把自己打死,那他可没有地方喊冤。
于是赶紧提醒道:
“丁前辈,你若真认识我师父,必然能说出只有我师父知道的一些事情吧?”
“嗯?”
楚逸面露恍然,道: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的确曾与师兄说过,我们之间约定了一个暗号,名为‘雪山千古冷,独照玉屏山’。”
轰!
听丁柯真的说出这句话,鲁麟几乎激动的要哭出来。
亲人!
这是亲人来了!
他激动的站起身,双手抓住楚逸的手臂,声音都哽咽起来:
“师叔,你…你来晚了啊!”
“什么?”
楚逸做出大吃一惊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叔,就在几天前,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己经仙去了!”
鲁麟泪水涟涟。
“不可能!”
楚逸双目赤红,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师兄乃是金丹修士,还有至少百年寿命,怎么能……”
“师叔您有所不知。”
鲁麟对屈靖渊的话没有任何怀疑,把丁柯当成了自己最近的人,竹筒倒豆子便把屈靖渊如何前往渡慈仙府,又如何死在十二月杀阵之下,以及最后留下遗言的事情讲述一遍。
听完鲁麟的讲述,楚逸呆坐座椅之上,眼中依旧满是不愿相信:
“不,我要再去渡慈仙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