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跑过去,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泥巴和剁碎的草汁气味。^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张大叔来自东大陆,在那边只是个专门为大夫采药的。他不会文不会武,力气也不是特别大,就适合采草药。
后来那个大夫的医馆给人砸了,还欠了一笔不小的银子,他在那边生活不下去,就找个机会偷偷地跑到北大陆来了。
“帮我看看,这是我刚摘的草药。”张大叔从他的大背篓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株长得奇形怪状的草?还是花?认不太清。
“这草我没见过,你帮我看看。”张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吩咐自己的一个孩子去拿纸笔。
张大叔把草捧到我面前,让我用我的天生技能看看它。
我的天生技能叫做“真实的追求者”,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
只可惜我的天生技能只会在我脑袋里用文字表达出来,我又不识字,只好先记住那些字长什么样,然后再用纸笔依葫芦画瓢给它写出来。
死死地盯着草,我的天生技能很快就在脑中给了我答案。,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大傻!还不快把纸笔拿来?!”张大叔朝着屋内大吼,里面的一个人这才慌慌张张的从他的书房拿来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还有一个小木椅。
我拿起纸笔,把它们放在凳子上写起来。
张大叔和他的儿子大傻一起凑在我的旁边,好奇地看着纸面,好像盯着那里看会冒出花来一样。
“……对付伤口感染有奇效?好,好啊!”张大叔拍拍手掌,用他长满了胡茬的嘴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可惜你不是我家孩子,否则老张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额呵呵……”张大叔说这句话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家爸妈死得早,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着。
我平日里就靠我的天生技能,帮别人坚定些东西,然后赚取生活费和食物。
其他人提出过要收养我,可是我都拒绝了他们,因为我不喜欢把其他人当做我的父母。我宁可一个人,也不希望我的父母成为唯二,这是我的底线。-1?6_x¨i+a′o*s,h?u`o?.*c·o~m¢
“哎呀,艾伊,你这能力这么方便,咋不考虑去学学字?”张大叔指了指地上的框篓纸笔还有小椅子,把大傻差走,然后转头对我问道。
“没用的,我学不了。”我摇摇头,这是我拥有这方便能力的弊端之一,我无法学习任何文字。
“啥?你不也是个人?咋就学不了?”张大叔不信。
“天生技能告诉我的。”我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曾不服输地尝试过学习文字,但奈何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我真的根本没办法学习任何文字。
你就算拼了命去攻击真理,你的攻击也只会更加证明它的存在而已,这就是真理的力量所在。
这是我小时候妈妈教我的道理。
“嗬,看不懂天生技能的字,你咋知道它告诉你你识不得字啊?”张大叔权当把我的话看作是我不好学的借口了。
“它,它就这么告诉我了啊!我也不知道……”我也说不出个所以来,因为它那一次用的不是文字,而是直接把“意思”注入到了我的脑子里,让我直接理解了。
“唉,不学就不学嘛。”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懒得听我辩解。
紧接着他又想起什么,重新对我说:“下午有莫有得空?”
“有……”他的眼神有些犀利,让我没办法反驳。
不过这也是事实,我平日里除了给人坚定东西,就是坐家里看书打发时间,一般情况下我还真就没什么事。
“陪我出去一趟?”
“多远啊?”
“不远,三十公里。”他竖起两根手指。
“三十公里还不远?!这得走多久啊!不走不走……”我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三十公里?可以走断我的腿了,我这辈子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你这小子,就不会想事!”他生气地用手指戳了几下我的额头。“咱莫得马车啊?”
“马车?”我瞟了眼他身上满是补丁,破破烂烂的衣服,快要赶上我这个“半乞丐”了。
“你这什么眼神?我只是在这方面节省,懂不?”
“哦,哦……”我随便应付了几句。
“你到底去不去啊?”
“告诉我去哪。”
张大叔看着我的眼睛,突然笑了。
“王都!”
………………
“这马车真抖,震得我骨……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