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冲则率领一队人马,不紧不慢地跟随其后。^y¢e`x,i?a′k-e·.?c!o^m¨
“花参将,仍未收到呼延将军的消息吗?”
官道上,一支队伍正急速行军。
马背上的秦明望着梁山方向,神色沉重地询问身边的花荣。
“回禀将军,我己吩咐前导斥候留意,可他们都说未发现主力部队。”
秦明听完,眉头皱得更紧。
昨天收到呼延灼来信,说要赶来汇合。
但至今未见主力,这让他感到异常。
就在此时,一名斥候快马奔来。
“报,前方十里处发现敌军踪迹!”
听到这里,秦明大喜。
却听那斥候继续说道,“不过敌军正在与人交战,请将军速派援军!”
秦明听完呼延灼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望着眼前这位浑身血迹、形容狼狈的同伴。
“呼延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军队呢?不是说好会合的吗?”
呼延灼沉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哀伤,“秦将军,都毁了……我的部队,全毁了。”
秦明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一片混乱。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脑海里不断闪现与呼延灼约定的画面,那个约定明明如此清晰。
“到底发生了什么?敌人太强了吗?”秦明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质问。
呼延灼缓缓抬起头,眼神复杂,“秦将军,我们中埋伏了……敌人出其不意,我根本无力抵抗。”
有那么多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呼延灼简要讲述昨日交战的情形,提到匪寇偷袭大营。
秦明听后并未惊讶,因为此事己在信中提及。
“剩下三万多人又如何?”
秦明关注的是其余士兵的状况。
“我本想带兵与你会合,谁知他们在葫芦口设伏。”
“敌军突袭,毫无防备,损失惨重……”
“好不容易突围,敌军紧追不舍……”
“若非你及时赶到,我们恐怕都难逃一劫。·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呼延灼言辞恳切,似无虚言。
秦明虽感痛惜,但仍存疑虑。
身为主帅,他需亲自核查。
“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无需过于忧虑。”
“如今我们己会合,整顿后定能反击!”
安抚呼延灼后,秦明借口离开,召来亲信花荣商议。
日落时,大军抵达呼延灼原驻地。
“黄信,率两千人扎营!”
“花荣,领一千人设防!”
“末将领命!”
呼延灼欲派彭屺、韩韬协助,却被秦明否决。
“不用了。”话音未落,秦明己果断拒绝。
察觉语气生硬,秦明忙解释:“将军勿疑,末将并无他意。”
“将军连战疲惫,这些事交给花荣即可。”
在疑惑未解前,他绝不会让呼延灼的人参与军防。
此理由虽充分,但明眼人都知他在防备。
所幸呼延灼并未动怒,反而笑道:“怎会如此……”
“多谢秦将军的盛情,既然如此,我们先行告退。”
早在他构思此计时,便己预料到对方可能生疑。
他面露笑意,说完便带着彭屺离去。
出大帐至僻静处,彭屺低声问:“兄长,他是否起了疑心?”
彭屺看出,秦明不愿他们介入军机。
“无须担忧,稍有疑虑属正常。”呼延灼虽略显忧虑,但仍镇定答道,“暂且静观其变。”
“是。”
呼延灼走后,秦明即唤花荣:“如何?有讯否?”
“禀将军,探子回报,葫芦口确有交战痕迹。”
“虽战场己清理,仍可见战斗激烈。”
秦明率军绕山而行,未经葫芦口,为验呼延灼之言真伪,命花荣派人查探。
此刻眉锁深思:“莫非他说的是实?”但他总觉得此事存疑——即便中伏,呼延灼也应向青州撤退,怎会反向逃窜?
花荣接话:“营地周边确有焚烧迹象。_j!i′n*g·w,u′x·s+w~.¨c_o,m*”
“呼延将军似未欺瞒。”他推测,“他并无必要撒谎,于己无益。”
秦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呼延灼会叛变,花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