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濡湿的痛觉,跟被猫儿咬了一口似的,疼倒是说不上,却痒得叫人半个手掌发麻。
面具下的人没料到这一出,微微松开了些,苏及却没停下,他眯了眯眼,反而往前一凑,还想要咬一口。
“......”那人只好彻底松开手。
苏及盯着面前的血盆大口,似笑非笑:“陆大人这是闹哪一出?”
面具下的人身形一顿,歪了歪头,似乎轻笑了一声:“二公子怎么认出来的?”
“你这面具从我屋里随手拿的?这是我前几日刚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