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单泉溪大笑着走近,周身酒气浓郁,步态却稳健。
“我听雁惜提起过你,谋略超群,灵法卓绝。”单泉溪豪饮片刻,酒汁沿着下颌线,一点一点渗向衣襟,“此去芜蓬,还得仰仗将军相助。”
“分内之事。”凌寒言简意赅。
单泉溪把目光送向远方,“不瞒凌将军,我在芜蓬待过数百年,对那里的风土人情、传闻轶事,如数家珍。”
单泉溪放下手,又一瓶酒见底。
“你方才喝的,就是桑酒霄的百年露瑶酿,闻鼻为醇,入口为甘,过喉变凉,落肚解腻,饮一口,只觉身处百花群芳海,卧醉逍遥清冽露。芜蓬还有一种酒,名叫星月,是除梁同付氏万年秘传的方子。那滋味,比起露瑶酿,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