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带去一点光。”

“至于钱……”张凡笑了笑，“我让我的管家和你们对接吧，我对数字不敏感。”

南宫月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被他这种淡泊的态度给噎了一下。

“好。”她点了点头，“那么，祝贺你，张真人。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镇国真人了。”

挂断电话，张凡伸了个懒腰。

镇国真人？听起来，还没“包租公”来得实在。

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研究研究神机司数据库里那些有趣的东西，过几天悠闲日子。

然而，悠闲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周福海。

“张大师！您现在有空吗？我……我这边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跟您汇报！”电话那头的周福海，声音激动得都在发抖。

天南集团倒台后，周福海的环球贸易中心，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在张凡的暗中授意和王姐的专业操作下，周福海几乎是以“白菜价”，吞并了天南集团最优质的几块资产，一跃成为了本市商界的新贵。

“说。”张凡言简意赅。

“我……我把天南大厦给盘下来了！”周福海的声音，充满了扬眉吐气的快感，“银行拍卖，我首接拿下了！张大师，您说，我是不是该把它给炸了，重新盖一个？”

张凡闻言，差点笑出声。

这个周福海，还真是个记仇的妙人。

“不用炸。”张凡淡淡道，“那栋楼，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里面的人。”

“你找个靠谱的施工队，把它从里到外，重新装修一遍。尤其是那个地下停车场，给我用混凝土，全部封死。”

“至于楼的名字……”张凡想了想，“就叫‘星火大厦’吧。”

“是是是！全听大师的！”周福海连声应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讨好，“那个……大师，今晚我在‘云顶天宫’私人会所，攒了个小局。来的，都是咱们市里现在最有头有脸的几位，他们都对您久仰大名，想……想当面拜见一下您这位活神仙。您看，您能不能赏个光？”

张凡本想拒绝。

他不喜欢应酬。

但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身在红尘，有些关系，终究是避不开的。更何况，周福海也算是自己扶持起来的“世俗代言人”，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